“我做的。”遲御終于開口。
他聲音一如既往的不溫不冷,淡淡的,也坦然的看著官淺妤,“事情怎么發生我不清楚,但讓白琳瑯去報警,事后將她掩護完好的,的確是我。”
官淺妤無法理解的看著他,“為什么?你應該清楚這樣做,我哥會被通緝,你明明一面幫我費力的替他保命,一面想讓他死?”
難怪宴西聿說那個女人報警后就憑空消失了。
原來是遲御接走了她,掩蓋了所有痕跡,這種事,遲御當然能做得很好啊。
遲御只是很專心的看著她,因為所有事,他不需要對任何交代,只需要對她。
他看得到她眼里的不解和痛,還是道:“因為我要你哥手里的東西,需要借助宴西聿的人逼他露面,這跟我保他的命并不沖突。”
官淺妤看著他,突然覺得這個人很陌生。
可是明明他對她真的很好很好。
她突然想起來,他昨晚睡前說的那些話,和那些莫名的表情、語氣。
“還愿意登記么?”遲御依舊溫和的看著她,突然問。
她愣愣的,“什么?”
遲御說:“你哥目前只能在我底下的人手里接受治療,但他需要去更好的醫院,需要身份。”
官淺妤怔怔的看著他,“這是威脅么?”
遲御眉頭蹙了一下,“當然不是。”
宴西聿靠著沙發,抿著唇,下顎微微緊了緊。
然后聽到她說:“好。”
無論如何,哥哥的命是首要,不是么?
她從沙發起身,腿軟了一下,差點沒站穩,兩個男人幾乎同時伸手,可她誰也不需要,扶了沙發。
道:“我餓了。”
然后徑自轉身去了餐廳。
遲御的視線從她身上收回,看向宴西聿,“讓宴先生失望了,她依舊愿意嫁給我。”
宴西聿神色幾分韞冷,抿著的薄唇許久才裂開一個縫隙,“我對你的關注還沒結束。”
嗓音低低冷冷,“比如,你要官少君手里的東西干什么?”
誰不知道那是屬于北城的重要文物?
他私人有什么權力要?
遲御只是面無表情,“無可奉告。”
宴西聿微微瞇起眼,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我甚至在想,你最開始接近她,到底什么目的?”
對此,遲御似是扯了一下嘴角,但眼睛里并沒有笑意。
“宴先生手邊躺著新歡,再惦記我未婚妻是不是不合適?無論我當初如何,我都贏了她,即便她恨我怪我,我都認。”
說完,遲御起身,“十一,送客。”
白琳瑯依舊坐在客廳里,看向遲御:“我應該不會再被雇傭了?”
她算了這么多年遲御身邊出的最大紕漏。
按理這件事,官淺妤應該要永遠都不知道。
“把Koko下一個療程的藥做完,除非你死,否則她的眼睛不能有事。”遲御淡淡的說完,也去了餐廳。
餐廳里。
官淺妤看著他在自己對面坐下,看著他為她盛湯,一如既往。
她卻一口也吃不下了。
當初,她一直以為是宴西聿陷害哥哥,可是驚夢初醒,告訴她是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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