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瑞士這么多天,她每天會往哥哥的病房里打視頻,但是她至今也不知道病房具體在哪里。
遲御大概是不想讓她知道的,所以她也不問。
既然青洋都說到了這個地步,她自然不再多說,直接跟著上了車。
那一路上,她其實很緊張,但又不斷的讓自己鎮定。
她不知道他們三個男人同時在場,會發生什么,好像無論發生什么,都不會是她想看到的。
大概半小時的路程。
她出現在那個病房的時候,遲御一下子擰了眉,盯著宴西聿,“你帶Koko來干什么?”
宴西聿神色淡淡,嗓音平穩,“很多事,不應該當面說清楚么?”
“我這是為你好。”
遲御聽罷,極少這樣情緒外露的冷哼,“真是勞煩宴先生費心,我還真不需要。”
遲御走過來拉了她的手,想直接帶她離開。
“你以為我想?”宴西聿不疾不徐的嗓音在身后響起,“如果不是爺爺輩的情分,遲先生的生死,確實與我無關?”
遲御轉過頭,盯著他。
“你這個表情,看來是一直都知道你爺爺的身份?也一直都清楚我的身份?”
遲御動了一下嘴角,“你算什么身份?”
“他也是我爺爺,你覺得呢?”
“你覺得你們一家人也配?”遲御說話毫不客氣。
官淺妤第一次見他這樣說話,周身都是陰森寒冷的氣息。
宴西聿并不惱,“看來我的推測都沒有錯,你不滿北城對二爺爺的處置,也不滿宴家后代的處事,所以想憑一己之力恢復他的國籍,帶他榮歸故里?”
遲御確實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他會查得這么清楚。
“你宴家做不到的,我可以。”他溫冷的道。
宴西聿微微蹙眉,“你很清楚,這是在打擦邊球,踏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我勸你收手,今天我帶走官少君,一切還有余地。”
遲御看了看床上昏迷的官少君,“他一醒,一切結局都會落幕。”
他的語調堅決、篤定。
“栗天鶴和我查了這么久的案子,是擺設?”
他這樣以個人名義交易麒麟獸任何一個碎片,都不算光明正大,何況一共五十六個碎片?
這背后牽扯了多少人命,多少不清楚的金錢交易,所有罪他扛?
宴西聿知道勸不動他,又指了指他身邊的官淺妤,“你又打算怎么面對她?”
遲御聽到這一句,眸子重重的瞇了一眼,“你還想說什么?”
官淺妤也不明所以,遲御的這些事,她是真的一個字都不知道,到現在都聽得云里霧里。
跟她有什么關系?
“你難道不是應該最清楚,她父親到底是怎么死的?”宴西聿突然這樣說了一句。
“什么意思?”官淺妤盯著宴西聿。
他不止一次這樣說了,上次還說遲御是什么殺父仇人。
遲御臉色也在不知覺間變了變,“Koko即將成為我妻子,宴先生最好不要挑撥離間,否則我絕不客氣!”
宴西聿看向她,“那就不妨等仔細說完,再讓她決定嫁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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