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西聿這才點了一下頭,“他的所有資產只要合規,不會再受到罰沒。”
官淺妤這才沒再說話。
可是她完全不知道遲御還有沒有親屬,他那么多資產,怎么處理?
“你最近幾年,不得離開北城。”宴西聿又突然補充了一句。
官淺妤愣了一下,不解的看向他,“什么意思?”
宴西聿神色如常,“你是他唯一的委托人,走私幫的案子還沒完,不排除其中還會牽涉遲御過去的不正當行為以及不正常財產,防止你去碰。”
她聽完有些好笑,“怕我轉移他的財產?”
是這個意思,宴西聿幾分嚴肅、沒得商量的表情。
可官淺妤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知道這其中根本就沒有那么復雜。
“到底是怕我轉移他的財產,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讓我離開北城?”
宴西聿并沒有打算反駁。
因為這本就是他私人另加的條件。
她已經知道答案了,不想再多加糾纏,轉過頭,盯著窗外。
許久才一句:“我要住回維也納。”
可宴西聿依舊是面無表情的一句:“暫時也不行。”
她不想住在他的地方,也不行了?
“宴西聿,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現在是別人的妻子!”她氣,又無可奈何。
一旁的男人聽完這句話,臉色不可抑制的幾分陰沉,薄唇微微抿在一起,盯著她看了三四秒。
最終選擇一言不發,保持沉默。
……
那天傍晚,官淺予是嘗試過回維也納別墅的,但是那邊封條還在,阻止她入內。
說是還在審查期間,結束后通知她,但結束日期未定。
她不得不又帶著自己的小行李箱返回東皇一品。
原本以為,辦完了遲御的夙愿,她整個人也可以重新開始了,可卻覺得,全世界依舊只有她原地不動。
這種讓人抑郁的感覺使得晚飯吃不好,也沒什么睡眠,在客廳里待到深夜。
門鎖有動靜的時候,她敏銳的看了過去。
然后見到了男人頎長的身影立在門口。
他很熟稔的換鞋入內,把手里拎著的袋子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幾上,“夜宵,肖繪錦說你晚飯沒吃。”
嗓音顯得很低,很頹。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表現出關心,純屬自然反應。
只看到了宴西聿微擰的眉峰,然后看樣子是準備往里走,在她看來是自己臥室的方向。
她當然起身想要去攔住他。
可人沒到跟前,是宴西聿先一把握了她的肩,將她往后撤了回來,緊接著他眉峰狠狠皺緊,另一手壓了胸口。
他吐了。
“唔!”官淺妤只覺得手背一濕,順勢看去,卻是一大片的猩紅。
她驚在那兒,抬眸看著宴西聿唇瓣的血跡,甚至這會兒又吐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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