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西聿……”她受不了他這樣親密的姿勢,“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我現在已經是……”
“知道。”男人沉沉的嗓音,帶著幾分疲憊,“你已經跟別人登記結婚,說過了就不用再一遍一遍的往我心上撒鹽。”
“既然不想一遍又一遍的聽,麻煩你自重一點……唔!”
宴西聿反而突然在她脖頸最細的對方咬了一口,幾分不滿和委屈的語調,開口:“你不應該獎勵我?”
官淺妤莫名其妙,想把他推開。
她知道他今晚沒喝酒,剛做完手術,再喝的話白郁行恐怕會直接辭職不干。
所以,他現在不受酒精影響,就完全是耍流氓?
只聽他低低的道:“知道你不樂意,病房我已經換了,但是待了一會兒,覺得病房不如你這里。”
她沒有內容的笑了一下,“你要是喜歡住在這里,你住著就好,我可以去別的地方。”
宴西聿搖了搖頭,“不跟你搶。”
接著,他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不顧她一臉不樂意的皺著眉,道:“要跟你說件事。”
官淺妤看了一眼他氣色不佳的薄唇,終究沒掙扎,語調淡淡,“我聽著。”
他說:“我跟喬愛,很清楚,從她回來到現在,我的做一切,除了對她的彌補,就是因為她進過走私幫,是個突破口。”
之后見他好一會兒沒說話,官淺妤抬眸:“說完了?”
“說完了。”他倒是配合的回答,一臉溫順的樣子。
平時要么雷厲風行,要么霸道強勢,突然像一直受了傷的獅子,讓人很不習慣。
“說完就走吧,我要休息。”她也直白。
可宴西聿眉峰輕輕蹙著,低眉望著她,“為了確認她的身份,不打草驚蛇,委屈過你……”
“不敢當。”她不等他把話說完,換了鞋,準備進屋。
可宴西聿不讓她就這樣走掉,握著她的手腕,將她又帶了回來,眸子暗了暗。
很沉很濃的眸色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道:“我晚上住這里?”
官淺妤終于仰臉看他,“宴先生覺得合適么?”
男人眼底似乎輕輕的疼了一下。
薄唇動了動,“做朋友也不行?”
她想逃離他的決心,在明知遲御即將離世依舊登記的時候可見一斑。
但他又哪能讓她如愿?
只不過如今,方式有變。
官淺妤柔唇扯動了一下,“異性朋友更沒必要留宿。”
“我只是來做客,太晚了,走不了。”他理直氣壯,又幾分弱勢的指了指肩頭的位置,“傷口一直很疼。”
“……”
她微蹙眉,盯著他一本正經的耍著無賴。
他肩上那個傷,一直到現在官淺妤都沒有看過一眼,更沒關心過。
這段時間他那么折騰,傷一定是好不了的,所以他沒說謊,但她也沒想收留他。
“我打電話讓青洋接你。”她說著,拿起了手機。
宴西聿直接收了她的手機,終于是露出了霸道的尾巴,“我就住這里,你哥我讓人照顧得很好,所以你照顧我。”
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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