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西聿盯著她,“你喝了多少?”
他跟喬愛是什么關系,清清楚楚的跟她說過。
她淺笑,“沒多少啊,我很清醒,喬愛都懷孕了,再怎么普通的關系,都不適合再私交,不是么?”
懷孕?
宴西聿變了變,“你在胡說什么?”
“沒胡說,喬愛今天剛跟我炫耀完。”她感覺自己是在笑,可是宴西聿看起來,比哭還要難看。
男人淡淡的冷哼,“她就算真的懷孕,也跟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然后走過去,低眉看著她,“你今天就是因為這個才反常的?”
是不是至少說明,她還是敏感,介意?
“反常?”官淺妤脖子有點酸,軟軟的往后倒,靠在了椅背上,“沒,我很好。”
宴西聿瞥了一眼她的衣服,之前她就說在洗澡,但是明明衣服都沒有換過。
看她也確實抵不過酒精的折騰,他聲音溫和下來,伸出手,“把衣服脫了,去休息……”
可話還沒說完,她很敏感的直接避開了他,側過身。
椅子就那么大一點,她動作不小,又平衡不了身體,差點整個掉下去。
宴西聿心頭猛地一緊,一下子托住她,不準她再亂動,五官跟著陰沉,“非要我治你是不是?”
“你放開我。”她雖然沒什么力氣,但也在盡可能的脫離他的手,“別讓我看不起你宴西聿!”
話音落下,宴西聿圈著她的手頓了頓,但是沒松開。
薄唇上下碰了碰,“你說什么?”
她半個身子在他懷里,微微仰起臉,也盯著他,“你的女人已經懷孕了,你還要繼續在我這里糾纏,跟衣冠禽獸有什么區別?”
“你真當自己是皇帝了?還想左擁右抱,那也麻煩搞清楚,我不屑于!”
即便她說話語調不快,句句都咬字清楚,不急不氣,可宴西聿聽得整個下顎都繃在了一起。
“我再跟你說一遍,即便她有孕,也與我無關!”
“是么?”官淺妤看著他,“你敢確定從來沒有碰過她?女人的安全期有時候跟滿嘴謊言的男人一模一樣,偽裝極好。”
她這樣問完之后,宴西聿腦子里猛然閃過那晚在繪錦酒館的事。
他醒來的時候,都在床上,喬愛衣不蔽體,而他腦子里卻捕捉不到前一晚的記憶。
一整晚,出現一大段的空白。
官淺妤看著他此刻表情里細微的變化,心里竟然一下子往下落。
她畢竟,是了解他的。
終于推開他,她轉身往內室走,里面是她自己的休息室。
關上門,直接躺到床上。
門外的男人并沒有再說句話,更沒有敲門,她想,他應該是走了。
世界一下子變得清凈。
靜得她第二天起來都有些恍惚。
回了住處,換了衣服,跟往常一樣買了早餐去醫院。
剛進病房,白琳瑯看了看她,“剛剛,碰到宴先生帶著那位喬小姐……”
“我知道。”她淡淡的打斷。
但是沒有興趣繼續聽。
可能以后,她真的就徹底清靜了,他們之間,點頭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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