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覺得耳熟,后來才想起來,凌霄?不就是官淺妤領養的那個小男孩?
“媽!媽!”匆匆忙忙回到家,官明珠就喊著。
薛玉梅懶洋洋的從樓上下來,“叫魂呢一回來就一驚一乍的,怎么了?”
官明珠放下包,一把拉住薛玉梅,“你知道官淺妤收養的那個孩子吧?”
薛玉梅嗤了一聲,“不就一個來歷不明的小野種?估計是當年流產不能生了,宴西聿又不要她,這輩子總不能孤苦伶仃?只好收養一個唄。”
官家沒落,官淺妤這個大小姐早就被人遺忘了,最近知道她要領養小孩,貴圈更多的也就是嘲諷和議論,沒人真正關心的。
她算是北城首屈一指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的典型!
“不是!”官明珠有點急了,“就那個小孩,做了民大附小的入學卷子,很可能被推到少年班去的!”
薛玉梅不清楚少年班,也不甚在意,欣賞著自己的指甲,“那又怎么了?”
官明珠學教育,有些東西就知道的更深一點,只好耐著性子解釋:“少年班出來的孩子,將來各個頂天立地的,那對北城對國家只要有了貢獻,官淺妤可就不是官淺妤了。”
母憑子貴,直接高人一等,才能這個東西,可跟其他領域不一樣,什么大明星、藝人,在國家眼里,跟高能型人才一比,根本比不了!不是一碼事!
薛玉梅倒是皺了皺眉,“所以呢?”
“您糊涂了?”官明珠無奈,“如果這個孩子這樣順利長大、成才,您覺得,爸留下的公司,官淺妤拿不回去,那個孩子也拿不回去?”
薛玉梅眉頭緊了緊,好像有點道理。
然后有些煩躁,這官淺妤雖說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可是偏偏,先前她身邊有宴西聿可以不算,后來離婚宴家沒了,出了個遲御,遲御沒了又出來個天才小野種?
“權伯伯說了,她會把公司掌控在自己手里,您想想到時候咱倆什么下場?”
這下薛玉梅笑不出來了,問題很嚴峻。
“那小孩不是有病么?”官明珠杵了杵薛玉梅的手臂,“您找人去醫生那兒打探打探?”
“如果實在不行,咱們不跟官淺妤對立,站她陣營里,是不是就好了?”思維一轉變,官明珠道。
……
凌霄的事,官淺妤說先考慮,沒有立刻安排,實際上是不太拿得定主意。
給哥哥官少君打電話,才知道這家伙又不吭聲的離開北城了。
導致她腦子里能想到的人,竟然只有宴西聿,而且剛好那個少年班,也是他投資建立,他應該懂得多。
思慮再三,她在某天晚上十點多,給宴西聿打的電話,“你應該……沒睡吧?”
宴西聿嗓音依舊是沉得厲害,還有些沙啞,先是“嗯”了一聲,又問:“怎么了?”
男人在昏暗里被手機屏幕刺得瞇著眼,看了時間。
他兩天兩夜沒睡了,總算把這邊緊急事務處理告一段落,剛睡著可能一個多小時。
“你感冒了?”她聽出了他的聲音不一樣。
宴西聿坐了起來,“沒。”
然后沒了下文。
過于惜字如金,過于簡短的交流,一時間讓她有點拘束和不安,怕打攪了他,又怕他因為那天的生氣,嫌她煩,好一會不知道從哪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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