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宴西聿就是不落套,一點也不惱,當然也沒有得了便宜還賣乖,即便知道她潛意識里就是在乎他,也沒急著入主東宮非得要個名分,而是一臉好脾氣,“那我晚上睡外面?”
不等她說話,他把話搶過去,“你確定姓權的就不會找過來?或者萬一官明珠再狠一點,過來給你來個滅口,大半夜神不知鬼不覺。”
雖然說得挺夸張,但是官淺妤沒吭聲了,畢竟,被人襲擊傷害這樣的事情,她經歷了不止一次。
見她不說話,宴西聿知道她什么心思,終于端起架子,問:“照片的原片呢?”
他突然轉變態度和話音來個秋后算賬,弄得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男人瞧著她愣神的樣子,瞇起眼,“看著我干什么?我還不能問你跟姓權的都弄出什么照片了?”
一副他管定了這事的樣子。
終究是知道她在乎忍不住拔高自己的角色了,說話可都比之前硬氣。
官淺妤這才笑了一下,看他,“官明珠發的照片,你也都看過了,你會不知道原片長什么樣子,照片從哪里被弄來的?”
他要是不知道,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估計就連黑如鍋底了。
可他給她打了電話,后來見著她也沒說什么重話,倒是直接把權修給打了一頓泄憤。
所以,他能不知道照片到底怎么回事么?
宴西聿薄唇抿了抿,依舊繃著樣子,“我要聽你說的。”
他若是聽別人的,網上多的是風言風語,聽哪個不好?
宴西聿如今算是過來人,跟她什么事都經歷過了之后,別的不說,唯一悟出來一條,有些事必須得她親口說。
否則,即便說她學生時期就不檢點這種話她都不帶否認的,什么事她能主動解釋?
說白了,有時候她比他還要高傲、懶得解釋。
她一臉無語,才不伺候他這端出來的脾氣,“你出去睡你的,我要休息了,明天早起。”
官淺妤自然是沒走動,男人攬著她腰肢的手還沒松呢。
此刻再一次瞇起眼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看起來,你這嘴長著確實有點多余?要么就是需要開發……”
話里有話,聽著就不對勁的味道,她已經明智的側過臉,又被他扣著臉蛋扳了回來。
“又想到一個讓你能聽話一點的辦法。”宴西聿氣息湊近,眸子里都是不懷好意,一點都不掩飾。
他指尖在她腰間似有若無的摩挲著,眸底含笑。
只不過是不懷好意的笑,“算一算,距離當初讓你乖乖改改稱呼過去了確實有點久,不怪你忘了我什么本事。”
官淺妤瞪著他,“你敢,你要敢故技重施,我直接把凌霄接出來住,不跟你往來。”
她當然記得了,就為了不讓她太生分的稱呼他為宴少、宴先生,他可謂是煞費苦心,逮一次占一次便宜!
能不記得?
可她說完話,宴西聿也不過是勾了勾唇,“又來這套?”
他現在多多少少是有些有恃無恐,誰讓她小心思被看透了呢?吃醋吃得這么別扭。
“我沒跟你開玩……唔!……宴西聿!”她的聲音從原本的強勢被突然打斷,又變得氣急。
最終也沒贏過他,除了眼神氣哼哼的瞪他,她一個字也迸不出來了。
“說吧,怎么就跑去美術院了?為藝術獻身?姓權的提的建議?”宴西聿拇指摩著她的唇畔。
看起來就是一副,只要她不老實,他繼續實施暴行的架勢。
官淺妤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提的,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