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官淺妤幾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叫何畫蝶的女人,胸口立刻堵了一塊石頭似的沉悶。
好一會兒,她狠狠的吸氣,“我要去,你隨意吧。”
她起身換了衣服,拿了衣服,準備去找權修和十一。
宴西聿從身后三兩步追上來將她拽了回去,擰著眉,就那么一言不發的死盯著她看了半天。
“即便我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嗓音很沉,低得有那么幾分的卑微,“是不是失去我或者得到我,你也沒多大感覺?”
這話讓官淺妤狠狠擰了眉,“是你自己說出那樣的話,你能說出來難道也是因為不在乎、沒感覺?”
“我在不在乎,你但凡有點良心!……”后面的話,宴西聿給咽了回來。
他是怕自己一會兒是吼出來的嚇到她。
重重的吸氣,忍著。
官淺妤抬頭看了他,終究是軟了語調,“我不舍得你,要不然也不會在堅持逃避這么幾年后重新接受,你非要這樣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當演員慣了,她說著話,眼眶發酸,轉瞬就一圈通紅。
宴西聿最看不得她這個樣子,一顆心已經軟成一片,偏偏又不能妥協,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最終咬牙切齒的睨著她,“走不走?不走我怕一會兒把你命給要了。”
她起初沒理解過來。
是被他抓過去狠狠吻了一頓之后才明白過來,然后倉皇逃脫,轉身趕忙出門。
這人真是的,好人他做,壞人他也當,應該讓他演戲才是。
官淺妤先給十一打了電話問他們在哪,結果這兩人直接去北城醫院了的,她只好打車過去。
想來是權修這個感冒比較嚴重。
她心里很清楚,宴西聿雖然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她可以跟權修過去一趟,但保不齊什么時候就反悔了,她還是想早點走。
所以更加擔心權修這個病耽誤太久。
到了醫院,她去了相應的科室。
十一在外面等著,權修應該是掛了號進去候診了。
“是比昨晚嚴重了么?”她問。
十一搖頭,“他堅持來這里,可能覺得診所不太安全,就過來了。”
還好,她松了一口氣。
權修從里面出來的時候,看起來氣色也并不是特別差,沒有覺得比昨天嚴重。
“感覺怎么樣?”官淺妤已經走了過去,“醫生只給了藥,不用打針吊水什么的?”
權修看了她一臉的擔憂,總覺得不該吃那顆藥,隨便裝一下也是一樣的效果。
他不自覺的抬手就摸了摸她的發頂,“不是很嚴重,別太緊張,打過一針了,興許下午就好了。”
他突然摸她腦袋這個動作,官淺妤內心頓了一下,畢竟太過親密了。
雖然,她做這個任務確實包括讓這個男人動心。
權修自己也是不自覺的蹙了一下眉。
大概是因為做出這個動作之前,他其實并沒有多想,就是本能的覺得心疼。
蹙起眉的同時,他已經收回手,腦子里閃過一個怪異的感覺,明明實施行為的是他,設下陷阱要獲取芳心的是他,為什么到現在似乎是他在不自覺的關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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