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淺妤張了張口,因為能聽出他聲音里的擔心和緊張,只好稍微轉了口吻,“我沒有,那是權修穩定集團內部故意爆的消息。”
宴西聿語調未變,“我誰也不信。”
她無奈的抿了唇。
這段時間,她確實因為太忙,都沒怎么回他信息,也不主動聯系,這男人必然是生氣的。
所以最近幾天也不給她發信息了,她都懷疑,如果不是突然知道權修放出去的這個消息,他恐怕都準備放棄她了?
畢竟,一個女人跟著別的男人跑了,生活在人家的家族別墅里,天天早晚相伴,任誰看,他頭上的帽子都挺綠。
她十分理解。
“你不在國內,干什么去了?”她算是主動轉移話題,也算關心他吧,好歹能讓他不這么暴躁。
結果宴西聿直接給她扔了一句:“你管不著我。”
“……”
一個大男人說這話,怎么感覺反差挺大的?
“我最近太忙了……”她試圖解釋不是故意冷落他的。
可宴西聿根本不聽,“沒那么多理由,懶得聽,我掛了。”
官淺妤很是無語。
然后又聽他不無威脅的補充:“讓人接你還不回來我就不管你了。”
準確的說,他就是在威脅。
但她肯定是不可能走的,做事哪能半途而廢?來的前面一晚明明聊得夠透徹,沒想到又出岔子。
官淺妤暫時管不了那么多,她放下電話就跟著權修去接待客人了。
“你打算做什么?”權修像是一夜沒睡好,估計是擔心她今天做不好。
畢竟不一樣的資本人,他們的家屬更是什么性格、什么身份的都有,她憑什么能短時間內跟人家打好關系?
官淺妤淡笑,“你到時候配合我就好了,我自己有辦法的。”
這個時候,她倒是要多謝宴西聿以前那個書房里的各種書籍,她百無聊賴會拿來翻翻。
之前就見過一個將兵法用在商業談判上的案子,忘記叫什么書了。
所以,她那天上午看起來只是簡單的攀談閑聊,實則就是了解這幾個資本人的家庭情況。
看得出來,不管是不是裝出來的,表面他們都很恩愛,都很寵老婆。
拉好關系嘛,一般人的思維當然是投其所好。
但是三四個人,官淺妤一下子做不到,所以反其道而行,讓她們來喜歡她,對她產生興趣。
下午的時候,她起身,“你們男人喝喝酒聊聊天,我們女人有自己的話題,我想請夫人們去單獨放松放松,就先失陪了?”
她對外有孕,所以是不喝酒的,端起飲品抿掉一口,然后邀請夫人們跟她到別墅里去。
男人聊天女人聽著確實無聊,大家也都挺樂意。
官淺妤請她們去了事先就收拾好的房間里。
剛進去,她就很隨性的脫掉了復雜的禮服,以及肋骨處繃著的那一圈束縛,狠狠松了一口氣,發出會心的笑,“舒服多了!”
轉頭看向她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