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能說,她只是國務廳的間諜,最初目的是滲透權勢、整個瓦解。
保住他,改變權氏,其實她個人的想法,當然,也跟栗天鶴通過氣了才能實施。
權修看了她許久,得到答案后心底才略松了一口氣。
不是就好,說明她并不知道他最開始的接觸,乃至中間所有跟她建立感情的行為,都不過是引誘和演戲。
否則,她這樣費勁心力的幫他,到頭來知道他的一切不過虛情假意,該多失望?
官淺妤通知了別墅里的人,讓家庭醫生候著。
這才轉頭看了青洋,“你一個人?”
青洋搖頭,“只是只有我跟另一個抵達這兒。宴先生派了五個人,但是……K國設卡重重,他們只能暴露自己來護送我過來。”
官淺妤皺眉,權氏這個事,國務廳都在協助K國了,K國居然還限制宴西聿的人進出?
青洋沒有多說,她也不好追著問,只好不討論了。
“另一個人呢?”她只是問。
青洋輕輕咳了一下,沒說話。
一直到了別墅,官淺妤慢后一步,扯了青洋衣角,“你別告訴我,另一個人趁機潛伏到權修身邊來了?”
權修跟權唐不一樣,完全不需要的。
青洋搖頭,“在老熊那邊。”
“……”她意外了一下,那也就是說,其實就算老熊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她,她也不會真被弄死,有人接應的。
誒,弄來弄去,她還是沒有逃出宴西聿的保護圈。
“那還是讓宴西聿把人撤了吧,老熊不會傷害我,以后也不會,他派人進去,以后反而會引發矛盾。”她說了一句。
青洋點了一下頭,“我會跟先生轉達的。”
進了別墅莊園,權修讓人伺候青洋去休息,而他要給骨折的手臂接受治療。
官淺妤就在一旁,順便跟他說說白琳瑯的事,也算轉移他的疼痛注意力了。
“你說她叫什么?”權修聽她說了個大概后,突然轉過來問。
官淺妤還以為,他只是因為剛剛太疼了,所以沒有聽清,下意識問的。
也就重復了一遍:“白琳瑯,我哥的女朋友,不過兩人鬧矛盾,她帶著孕肚躲我哥,我哥找了個幾個月都沒影。”
這種事,她也只能說兩人是男女朋友,不然說哥哥曾經把人家強了,還弄出個孩子,兩人現在是哥哥覺得她和遲御出賣他,白琳瑯又覺得哥哥完全就是個強盜流氓?
這么復雜的關系,說給外人多少有點不好聽。
權修微擰眉忍著痛,一時間沒說話。
好一會兒,才問:“你跟那個女的,也認識?”
官淺妤點頭,“當然,我之前到遲御身邊的時候,白琳瑯已經在他身邊做私人醫生很多年了。”
權修又沉默了,一直到手上的石膏打完,固定住,私人醫生也走了之后,他才看了她,道:“我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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