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玄丹宗長老站在原地,面面相覷,面如死灰,難看的如同一個將死之人,臉上沒了半點血色,渾身僵硬,冰冷無比。
幾乎同時,陳逍也撕開了一條裂縫,回頭看去,露出詭異的笑容。
“再見了。”
他邁步進入裂縫,直接消失不見了。
洪象飛血紅著眼,好似發狂一般,怒吼道:“陳逍,我若不殺你,誓不為人,啊!”
他瘋狂發泄著,不斷出拳,可怕的拳影砸在地上,山峰崩塌,地面凹陷,很快在他身周的方圓數十里內,皆成了一片廢墟,寸草不生。
更甚者,他一個不小心的拳意余波,還砸爛了不遠處的一座對城炮塔,炮塔崩毀,掉了下來,一連砸傷了數名低階修士。
負責監工此處對城炮塔的監工劫仙,愣了下神,反應過來,“快跑,炮塔要毀了,別被砸死在
于是,下方的一眾劫仙和低階修士立馬作鳥獸散,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沒在戰場上戰死,反而被掉下來的炮塔殘件給一個不小心砸死,這種死法也太憋屈了。
監工劫仙一邊跑,一邊回頭瞥了幾眼,唉聲嘆氣道:“可惜,又少了一座炮塔,算上那個賊人陳逍毀掉的,已經接近三分之一的炮塔沒了,這下可怎么辦?”
這時,一名手下低聲嘀咕道:“可是,師兄,這座炮塔明明是副宗主失心瘋,一個不留神,給一拳砸爛了的,不關那賊人的事。”
監工劫仙瞪了他一眼,罵道:“少說兩句,小心你的腦袋。”
“啊?”這名手下嚇的脖子一縮,后背發涼,一陣后怕。
監工劫仙眼睛一瞇,淡淡道:“好了,裝作沒看見,就當是那賊子毀的。”
“是是。”
“是。”
聞言,身側一眾手下連忙點頭,如搗蒜一般。
一時間,整個玄丹宗的陣地內,除了正在瘋狂發泄著內心怒火的洪象飛,不斷制造出各種雜音,其他玄丹宗各長老,以及諸多劫仙,和低階修士們,安靜的如同小雞一般,士氣跌落到了谷底。
……
相比之下,紫云城一方卻是歡聲雷動,士氣高漲。
在陳逍二者沖入敵陣后的第一時間起,城外玄丹宗陣地發出的巨大動靜,就吸引了紫云城內數十萬修士的目光,齊齊看去,先是迷惑,又變成了狂喜,還有一絲不敢置信,以為自己看錯了眼睛。
“好大的動靜,城外的玄丹宗陣地是發生了什么?”
“快看,好像有一道黑影,不,是兩道,又多出來了一道黑影,他們沖殺進了玄丹宗陣地,在摧毀對方的炮塔,我的天,我不會老眼昏花了吧,這是人能辦到的事?”
“是陳逍,是陳逍大人,是三城主,他只身一人,沖入敵陣,不惜以身犯險,正在搗毀敵人的對城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