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悄悄的對站在肩頭上的麻雀朋友說:“那個嬸嬸插隊,害我媽被人罵。”
小麻雀點點腦袋。
芽芽是朋友,它決定幫忙出氣。
而且十年二十年前,人類大肆捕殺麻雀,好多同類都沒了,它也不喜歡人類!
竇霞艷正等著磨面,察覺頭上一涼后伸手一抹。
“唉呀媽呀啊,不長眼的麻雀,朝我頭上拉屎了。”
“該死的四害!”
剛罵完,一坨鳥屎正中她額頭。
群眾里有人笑著懟她,“同志,人家麻雀現在不是四害了,不能冤枉麻雀啊。”
芽芽快言快語的說:“應該是臭蟲!”
群眾趁機奚落竇霞艷,“女娃娃都懂,你還不懂?”
另一名群眾接上,“她要懂看點眼色就不插隊了。”
竇霞艷顧不上回嘴,無論她往哪里走都有麻雀朝她頭上飛。
蔣文英拉著芽芽站得遠遠的,本地俗語說:雀子屎落頭上,不是死就是傷,不吉利。
磨好面粉,提著裝米漿的瓦罐,蔣文英拉著芽芽貼著墻根,躲著麻雀走了,等候的婦女立馬跟上,只剩下竇霞艷像跳大神似的四處躲。
回家的路上,蔣文英背著最重的面粉,因為只磨了一斤的米漿,偶爾芽芽會提著瓦罐兩邊的小耳朵走一段路。
大部分時間蔣文英更愿意自己提著,那一斤米漿要是灑了,她能心痛一整年。
芽芽的作用主要是給蔣文英鼓勁。
還沒到村口,一黑一麥的兩個孩子由遠及近的跑來迎接。
黑的是最愛玩的聶超勇,小麥色的是聶衛平。
聶衛平輕輕松松的背起壯麥的袋子,給聶超勇打了個眼色,兄弟一人一邊操起芽芽的腿彎把她抬起來,飛快的朝家里走。
芽芽兩條小胳膊搭著兩個哥哥的脖子,咯咯的笑了一路。
當天,蔣文英拿白面給大兒子做饅頭。
天氣熱東西放不久,蔣文英拿硫磺熏了一遍饅頭,雖然吃著對身體不好,但保存得久點,能吃飽比什么都強。
在家的人不能吃白面饅頭,她把白面和黑面混合也蒸了一籠,讓剩下的三個孩子也能吃上。
聶海生出發去修水庫的那一天,聶家兄弟拉著芽芽送了一路。
聽到人家說他們兄弟姐妹幾個人感情好又團結,聶海生挺起了胸膛。
沒有錯,他們兄弟幾個...現在加上個芽芽,以后都要相親相愛團結一輩子。
芽芽的小短手還在賣力揮舞,聶海生擺手讓人回去,忽然看見芽芽面朝土地直挺挺的摔下去。
他嚇了一跳,立刻脫離了隊伍快步朝弟弟們跑。
聶家兩兄弟也嚇了一大跳,聶衛平趕緊把芽芽撈起來,拍掉她滿臉的泥土,摟著回不過神來的小妹妹著急問:“芽芽,沒事吧。”
芽芽蒙圈的低頭,她的塑料涼鞋帶崩了一條,從涼鞋變成拖鞋了。
她回頭看聶超勇,“三哥,你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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