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互助嘬牙,“誰讓你要分家的。”
她現在已經記不起來,家里為啥要分家了。
芽芽也吃撐了,挺著肚皮讓蔣文英給自己揉小肚子。
“芽芽,不是想盤房子嗎?現在正是田螺的季節,可以炒一點去賣。”大黃說。
芽芽一骨碌爬起來,差點撞到了蔣文英的鼻子。
“媽,咱們炒田螺去賣吧!”
說實在的,鄉下人老實,饒是遍地可見的東西很少打做生意的主意,每年這時候都是吃田螺的好時候,幾乎沒有人把主意打到別出去。
“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城里人吃嗎?”蔣文英有點心動。
“吃的,李敬修都說了,他在城里沒見過。”
蔣文英想了一圈,她現在得忙秋收,秋收后還得組團搓苞米,腌酸菜,忙死了。
大兒子現在學習緊任務重,連田地都不讓下,更別說去掙那一毛八分錢的活計。
至于再往下兩個小的,一個也開始掙半拉工分了,一個還在上學,而且年紀小能成什么事。
芽芽聽媽念叨了一串人,反問,“奶奶呢。”
老太太還以為啥事呢,起初蔣文英還挺拘謹,說:“媽,你要不樂意就當我放了個屁,別往心里去。”
老太太傲傲的哼了一句:“你別嫌我現在手腳不利索,以前可當過娘子兵,打過鬼子,手上沾過血。”
她頓了頓,跟二兒媳說:“能不能帶上二牛。”
畢竟都是一家人,老太太心里還是掛著兒子的。
蔣文英想了想,三房雖然計較,但不至于坑老娘。
這天晚上,芽芽睡得香噴的,夢里都是炒田螺。
而在其他跟芽芽同班的小孩今晚耳朵都遭罪,不斷的聽爸媽嘮叨,讓以后管住嘴,不能到外頭瞎叨叨芽芽的身世,別做惹人嫌的事兒。
隔天早上,芽芽的衣服沒干,為了不讓她遲到,還是蔣文英拿樹枝叉著衣服坐在灶膛邊烘衣服。
煙熏過的衣服穿起來是會癢的,她走到半路就開始撓,動不了就喊聶超勇。
“哥,癢癢的”
聶超勇當然不能讓幺妹癢癢,一路幫忙撓著后背到教室外,然后像接棒似的把撓背的人物叫給了聶合作。
聶合作昨天才吃了二伯娘的田螺,深知拿人家手短,而且芽芽妹妹一直香香白白的,他也不抗拒,盡心盡力的給芽芽撓背。
昨晚上被家長說了一通的學生們心里都有愧疚,覺得昨天沒有幫芽芽就是欺負了芽芽,都自告奮勇的要上前幫忙。
李敬修看著排隊等著幫忙撓癢癢的隊伍,真心實意的羨慕了一句:“真氣派。”
上課了,聽說要中秋放假,大家都很高興。
李敬修讓芽芽上自己家里玩去,親爸在院子里做了個簡易的乒乓球臺,他們可以打乒乓球。
乒乓球對芽芽還是有點吸引力的,糾結的說:“放假還得進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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