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撈面條絕對是好的一頓了。
剛到門口就瞧見了往外走的葛天放,問這一家四口干啥去了。
“我們去城里了。”芽芽歡天喜地的說。
聶衛平不動聲色的輕輕推了一把妹妹。
芽芽往前傾了一下,扭頭說:“二哥,別推我啊。”
聶衛平心里祈禱,妹啊,別做豬隊友啊。
芽芽是不知道聶衛平內心活動的,依舊興高采烈的說:“我們去見大哥了。”
一提起聶海生,葛天放就笑出了褶子,跟蔣文英說,現在生產隊阻止人去挖河泥,她們家孩子都小,就不算了,只通知了聶三牛。
擱以前,蔣文英還會心動。
挖出來的河泥可以漚肥,家里勞動力多的還朝家里搬。
要不是現在豆芽生意能做起來,蔣文英肯定不會放棄挖河泥的。
今年靠著供應雞蛋,賣了幾次田螺,家里一直在進賬,連秋收送糧扛麻袋她都沒去。
挖河泥是體力活,田淑珍給自家男人每天整了兩個雞蛋,一連吃三天。
生產隊的男人大部分都上陣,整個村子空落了不少。
不僅是石頭村,別的村子也一樣,再加上天氣越來越冷,芽芽就不樂意在村里玩兒,更喜歡在學校。
公社小學小學三年級以下免收取暖費,到了四年級、五年級每個學生冬天交三百斤柴火。
這三百斤大多都是全家一起出動。
芽芽一年級,聶超勇才二年級,暫時還用不著,她一大早來學校,邊從兜兜里掏出捂得還溫熱的雞蛋,揉碎了一點點的扒,邊看外頭撿柴火的四年級生。
“好臭啊”李敬修捏著鼻子走到芽芽身邊。
芽芽覺得不臭啊,雞蛋香香的,就湊過去哈氣,“你聞聞”
李敬修地瓜吃多了放的屁就是這味道,于是推了一把芽芽,嚷起來:“臭的”
教師都是兩個學生坐一條板凳,芽芽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生氣了,爬起來也推李敬修一把。
她決定不跟李敬修好了,氣呼呼的掏出鉛筆在桌子上畫了一條三八界。
芽芽晌午的時候是拖著沉重的步伐回了家。
正在發豆芽的蔣文英問清楚原因之后也沒有管她,只有芽芽在一旁咬牙切齒的表示不跟李敬修做朋友了。
下午看芽芽回來得早,而不是像往常一樣在李家玩上半天,蔣文英邊從豆子里挑壞豆邊問:“你跟敬修還沒和好呢?”
“沒有”芽芽坐在小板凳往外掏作業本,得趁著太陽下山前寫好作業,“下午,寶泉也不跟李敬修玩了,因為他也說寶泉了,人家不愿意跟他玩。”
蔣文英隨口說:“那李敬修可就孤單了。”
芽芽:“他的朋友會越來越少的!”
看到閨女認真的模樣,顯然還是很重視老李家的小孩,臨睡前蔣文英還挺關心,“要不媽幫你去找敬修。”
芽芽挺淡然的來了一句:“不用,我已經打算對她溫暖一點”
她把‘溫和’說成了‘溫暖’,蔣文英就挺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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