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鵝不走,聶合作也不敢走,干脆幫田里摘起了雜草。
葛家媳婦路過,瞧見傻兒子玩得起勁,或者說幫老聶家干活干得好起勁,哭笑不得的讓人一個小時候就得回家。
不一會,聶超勇拖著鋤頭來了,一邊‘呸呸呸’的往外吐口水,跟芽芽告親媽的狀。
剛才他跟蔣文英去供銷社買東西,門口放了一袋類似面粉的東西,他問是什么,親媽說是白糖。
那么一大袋白糖光天化日就放那了,聶超勇心動極了,左看右看沒有人注意,彎腰從袋口撈了一把就往嘴里塞。
他現在已經忘不了化肥的味道了,也很懷疑那是不是親媽,就這么坑親兒子是嗎?
芽芽今天還聽說化肥了,現在對那玩意很感興趣,拉上李敬修要去看一看。
李敬修撅著屁股抵抗了下,他不想去。
等芽芽跑到供銷社附近,剛好看見葛天放在叨叨。
上頭發給每個生產隊的化肥實在是太少了,更別說社員家里的自留地。
人家也注意到了芽芽,不過她不搗亂就沒管。
芽芽湊近了聞,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
葛天放問:“你三伯咋樣了?”
芽芽擺擺手:“不耽誤吃飯。”
葛天放就想笑,要耽誤吃飯還得了,他想起一件事來,“再過個把星期,城里有人要下來。”
芽芽亮晶晶的問:“跟以前一樣,來咱們村鼓勵大家種田的嗎?”
“哪能啊,塌方那么大的事,還死了一個人。”葛天放尋思著,“說不定還會上你家里去。”
“給我們家送錢嗎?三伯娘說給生產隊干的活,卻是自家掏救命的錢。”芽芽還扭了一下身子學著田淑珍的語調,“日子過不下去了。”
葛天放干咳幾聲:“這事我說了不算。”
芽芽很快接上:“誰說了算,你媳婦嗎?”
兩個一大一小蹲在土坷垃上面聊天。
村里但凡有張嘴的,都在講被塌方堵住的河道。
各家吃水用的是地下水,但河道堵塞導致水位拔高跟河底落差有三十多米,照這樣上漲下去,處于被堵塞河道周邊的村子都得被淹。
芽芽怕了,已經開始想到時候應該怎么辦,她緊緊的抱住家里的柱子,應該不會被水抽走吧。
二哥也挺有力氣的,到時候她就抱二哥大腿。
打從河道堵塞后,誰都是愁眉苦臉,大家說就怕堵塞的河道影響明年春耕。
葛天放嘆了口氣,聽說問題已經報到上頭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下來人。
“實在不行,到時候整個村都得被疏散去別的地方。”
石頭村離堵塞的河道非常近,要被疏散可就完了,糧食,囤起來的秸稈,房子,田地都得受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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