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擺擺手,示意兩人收拾一下跟著到所里。
老王媳婦崩潰了,哭著喊著:“我要走了,勝意晚上會喊媽媽的,他膽子小,沒有我可怎么辦啊。”
瞅見警察同志不為所動,老王媳婦淚眼汪汪的看向人群里一個上了年紀信得過的老嬸子,趕緊給人家磕了個頭,求人家暫時先照顧好王勝意,給點水,幫煮飯,千萬千萬別把孩子餓著。
一到派出所,夫妻兩就被帶到隔壁房子審訊。
薛愛蓮和翟志剛急忙迎上,抓著夫妻兩。
“你們抱走孩子時,她身上是不是裹著個小毯子,上頭繡著花兒,呢料的,煙臺織毯廠的,對不對。”
王家媳婦魂不守舍的點頭。
那毯子質量好,現在還留著呢。
翟志剛追問:“那孩子身上的長命鎖,是不是也在你們手里。”
怕兩人不說,薛愛蓮加了一句:“大嬸,那是不值錢的假銀鎖,里頭黃銅的。”
老王家本來還打算留給王勝意呢,聽說是不值錢的黃銅,也死心了,老王說:“正面刻著字,背面也有圖樣。”
夫妻兩激動得確認,那就是了,是孩子外婆傳下的,月嫻還拿出來給他們瞧過,要是再看著肯定認得出。
之前薛愛蓮就覺得這一片老鄉的口音跟當初拐走好友孩子的老婆子一個調調,就上了一趟派出所,剛好去年抓了個拍花子,干警同志把對方口供調出來,還真找著個沾邊的。
那老婆子就是化作灰,薛愛蓮也認識。
再一問,原來那老婆子跟一戶人家說好,把孩子送去那戶結冥婚,半路去叢林里方便,出來一看小孩沒了。
干警順著丟孩子的地點順藤摸瓜,就找上了老王一家。
老王家都進派出所了,啥都像倒豆子似的往外倒,一直到晚飯飯點都沒放出來。
而另一邊,芽芽吃干凈碗里最后一粒米,說了聲‘吃飽了’才跳下板凳。
他們家的桌子高,板凳也高,每回坐上下雙腿都得懸空。
蔣文英跟著幾個兒子商量。
這時候城里只剩下做酸菜的大白菜,還有些蘿卜土豆之類的,她的豆芽很好賣,就是來來去去很費事。
她本來想租個房子,在城里發豆芽去賣,跟之前機關家屬院看門大爺剛一打聽,人家眼神立馬就不對了。
本來就是投機倒把的事兒,蔣文英哪里敢接著往下問。
這年頭住的房子要不就是祖宗傳下來的,要不就是單位自建房,給員工的福利,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
蔣文英是女人,再好強也是個女人,沒男人只能跟兒子說說心里話。
沒想聶海生聽了以后神色挺高興。
他們學校后面有一排廢棄的平房,是最老的教學樓,平時人都不怎么往那邊走。
上學后他去瞧過,里頭還有個完好的大缸,這次回家就跟親媽講。
蔣文英覺得生活真是有盼頭,想要什么就能來什么,想做什么就能成什么。
母子兩一合計,都覺得畏畏縮縮辦不了大事,一次性把綠豆全借那口大缸發完。
城里沒菜吃,豆芽不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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