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輩子節儉,就算有的是柴火,看到孩子兌熱水洗東西還是覺得浪費。
“老嬸子...老嬸子”門外有人邊喊著邊進門,讓孩子趕緊招呼老太太出來,鄰村一媳婦生不下來孩子,來請經驗豐富的老太太去看看。
聽說是接生孩子,老太太摸了鞋子立刻下了炕,裹上頭巾風風火火的出門了,這一趟沒個半天回不來。
兄妹三互看了一眼,老太太前腳剛走,聶超勇搬柴火,聶衛平勺水,芽芽盯著火,麻利的開燒,兌上涼水溫溫的很舒服。
芽芽和聶超勇忍不住過去幫著洗,順帶你撩我一下,我撩你一下的,邊干活邊玩了,沒一會功夫弄了一地的水,棉衣上也濕了一塊印子。
等聶衛平洗了魚扭頭一看,灶房已經水漫金山了。
意料之外的,本應該下午才回家的聶海生晌午就回來了,看到濕漉漉的兩人后立刻黑了臉。
芽芽跟聶超勇都是有眼力勁的,看到聶海生板了臉后立刻站直了。
好死不死,芽芽打了一個噴嚏。
聶海生眉頭皺得更緊,“衣服都濕了,這還是臟水,干了一身的泥巴,等媽回來看不挨揍。”
沒錯,每一回玩水都得挨揍的,芽芽和聶超勇心里也有點怕了,相互挨一挨,腳下動一動,誰也不吱聲。
芽芽知道大哥心軟,撲過去抱著聶海生的大腿,哥哥喊得賊親熱。
幸虧只濕了褲腿。
“剛郵局送取款單來了,媽去了一趟城里,把大伯給家里寄的錢拿回來。。”聶衛平說。
聶海生拎著弟弟妹妹去烤火,邊點頭。
“大伯給寄了多少錢?”聶海生問,
“五塊錢。”
聶海生回屋把平時上學的好衣服換下來,換成在家穿的老棉服,走出來接過菜刀。
切完那么多紅薯,也是個體力活。
紅薯粉跟葛根粉是一樣的遠離,都是削皮磨了再讓淀粉沉淀,曬干后就是純手工制作的紅薯粉。
每逢做紅薯粉的時候都是一家上場,那速度杠杠的。
兩個大的用菜刀,兩個小的用刨刀。
芽芽覺得刨刀削紅薯效果杠杠的,唯一不好的就是難處理紅薯的伢眼。
她也沒覺得累,就一直削啊削。
攤開的紅薯數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失,剩下淺淺一層的時候,芽芽覺得胳膊上的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魚丸啊!”她忽然爆喝了一聲,抓起一個紅薯削削削。
四個人終于把一袋地瓜都給削干凈,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反正切片的紅薯已經發綠了。
地窖里的紅薯都是今年新進倉,沒經過舊放,削了皮表面就會變黑變綠。
雖然不影響吃,但為了美觀,又特意把切片的地瓜放進水缸里泡著,只要用水泡,地瓜里的汁液接觸不到空氣就不會變丑。
紅薯一家人是都吃膩了,紅薯粉可還行,眾人瞧著兩通紅薯還有點意猶未盡。
以前公社沒有磨坊的時候,各家各戶做紅薯粉都是人工搗碎,拿茅草濾網。
聶海生提著一桶紅薯粉去公社下的磨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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