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聶衛平也跟親媽說,上一年的布票跟今年的和在一塊,還是能顧著大部分人的。
“芽芽一定得做,大哥三弟讀書人也得有一身新衣服,他在家務農用不著穿得體面,那尿素就給他做一條褲子吧,那也是好料子呢。
回到房間后,聶衛平隨手翻著弟弟的書,艱難的一個字一個字跟著讀,連芽芽什么時候走到身邊都沒發現。
“哥?”
聶衛平嚇了一跳,合上了課本。
芽芽興致勃勃的邀請聶衛平一塊學習。
聶衛平只是淺淺一笑,“哥不愛學習。”
芽芽覺得不對,愛學習的人眼睛里有光的。
像她和李敬修覺得學習知識很快樂,可是合作互助隔三差五就得哀嚎幾次不上上學,所以她看得出來,二哥想學習。
“二哥,下學期你跟我們一起上學去吧,學習很好的。”
“那家里的農活誰做,總不能都讓咱媽一人吧。”聶衛平笑著說:“咱家有三個讀書人就行了,我現在讀也追不上,不湊那熱鬧。”
他們家也就今年光景才好了一點,以前讓聶海生讀到初中已是傾盡了全家之力。
“英子,有人從城里來找你。”
聽見外頭喊聲,兄妹兩出門。
來人是個年輕的小伙子,正跟蔣文英說話,叨叨著也是黑省人,跟薛愛蓮一個地質隊,叫郝仁,走時要順便把芽芽帶走。
之后,他的目光掃到了院子的角落,下意識抬腳走過去,蹲下來摸著石板仔細的瞧,還舉起來聞了聞。
看這人對芽芽搬來磨紅薯的石板看了又看,大伙都覺得城里來的人就是奇怪。
“這是一塊隕石啊。”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會,那小伙子指著石板表面,“你看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凹坑,這叫溶蝕坑,還有淺淺的長條形氣印,就好像手掌印按下似的,這事因為隕石和大大氣之間相互作用造成的。”
老聶家一副‘所以呢’的表情。
“我們還有很多”,芽芽熱情的邀請對方去看。
這邊的動靜把田淑珍那一家也都吸引了過來,雖然不知道隕石有什么用,但隱隱約約都覺得應該是個好東西,于是田淑珍趕緊也把家里壓咸菜的石頭都搬過來。
然對方只是瞄了一眼,確定都是普普通通的石頭。
“從哪找的,能不能帶我去瞧瞧?”
芽芽點頭,在大黃耳朵邊悄聲說:“你趕緊讓李敬修來,這個叔叔看起來好厲害。”
她自認為是悄悄說的,但其實音量并不小,讓對方有一種她在招呼人來參觀珍惜動物的錯覺。
老聶家的人干脆冒著寒氣跟著一塊出門。
芽芽撿石板的地方就在村里,誰家缺壓醬缸的石頭就來這里找兩塊,平時孩子們也都在這里玩。
看了一圈,那人搖頭,“其他的都不是。”
一輛自行車由遠及近,李岳山在雪地上騎得不快,臨近了掏腿下車,把后座的李敬修抱下來。
雙方寒暄了一陣。
李岳山會醫,但隕石是什么只隱約知道一點。
沒辦法,好些年前破舊燒了大量的書,誰家家里都不敢多藏,就怕被扣字眼扣帽子,到時候抓到牛棚,可沒那么容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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