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螃蟹不好抓,他們藏得很深。”
芽芽捕捉到一只竄出去的灰影子。
“老鼠!”
“是竹鼠。”
大概覺得理論解釋用不到芽芽身上,大黃言簡意賅的說:“能吃的”
對方胖胖的身軀讓芽芽覺得居然有點可愛。
大黃繞著竹鼠竄進去的洞口轉了轉,“芽芽,我們抓住。”
芽芽也不太想放過它。
那只竹鼠長得還挺肥的,看起來日子過得相當不錯。
他們找了一圈,發現個洞口,也拿泥巴給堵上了。
芽芽趴在地上伸手進洞里掏了幾下,又怕被咬,不敢掏太深。
金絲猴吱吱叫,把棉花拖過來。
昨天的火堆今早已經熄滅了,芽芽熟門熟路的生火,打算用煙把竹鼠給熏出來。
火是起得很快,但今天風向不對,芽芽趴在地上呼呼的朝洞口里吹著風。
“等下它出來我就咬住它,你不要動,它會咬人的。”
芽芽雖然嘴上答應,可是蠢蠢欲動,她不怕竹鼠,倒是饞它身子。
這片地方鮮少有人來,竹鼠很快就被煙熏得憋不住。
一只竹鼠竄出來的同時,芽芽立刻撲上去,卻撲了個空,跟竹鼠面對面。
芽芽屏住呼吸,覺得只要自己不動,竹鼠就不會動。
然而,竹鼠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后找了個方向飛快的竄走。
不按套路來,芽芽有點生氣的在后頭追。
關鍵時刻還得靠大黃,沒多久,那只肥胖的竹鼠就在大黃的嘴里掙扎。
芽芽看著竹鼠,大黃看著芽芽,它想到了最關鍵的問題。
這么大丁點小孩子絕對料理不來一只田鼠,哪怕從殺了到洗干凈,甚至是烤熟了吃,任何一個步驟都不是屁大點小孩子能夠做來的。
芽芽已經找來了一根藤蔓,結結實實的捆住拖著走。
竹鼠不敢掙扎,畢竟身上的狗口水還沒干,它恐懼那一張獠牙大口。
“回去找薛阿姨,吃吃吃!”芽芽相當有自知之明,壓根就沒朝自己料理那一方面想,興致勃勃的,倒是不覺得餓肚子。
“往東邊走吧,太陽從東邊升起,一般都有人家。”
芽芽嗯嗯的點頭,先伸出雙手,念叨著‘左手西,右手東邊。’又瞇著眼睛瞧了一眼太陽,“日出,右手是南。”
自己叨咕了一陣后朝著東邊跑了。
大黃欣慰的跟上,跟老師學的沒還回去。
這一片野林子人少,幾乎挨不著鎮子的邊,大黃沒敢引著芽芽朝那方面想。
金絲猴揣著猴崽子在前頭帶路,七拐八拐的居然瞧見一戶分散的農居。
“油餅子”大黃嗅了嗅。
院子和堂屋都敞開著,里頭沒有人。
確實是油餅子,包著油餅子的油紙光看著都讓人垂涎。
“我們拿竹鼠換油餅子吃吧。”芽芽目不轉睛。
一個油餅,不用票是八分錢,用票六分錢,這一只田鼠煮成肉至少五斤,還有點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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