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三牛也沒轍
“那咋整,你三伯娘不搭腔,我不說話她又生氣。”
“要不這樣,你對我好點,這事我幫你扛了。”芽芽拍著小胸膛。
聶三牛丁點也不信,剛才二嫂院子打孩子的時候,那聲響他聽得老清了,你要有辦法,至于被打得呱呱叫。
“那我還有奶奶呢,我挨三伯娘的媽,奶奶肯定幫忙扛著,你挨三伯娘的收拾,我奶頂多關門進屋,還得罵你一句沒出息。”
“行。”
聶三牛舉著蒲扇給芽芽扇扇風,跟著抿著自信的微笑的侄女拐到隔壁院子。
兩個女人正在磨刀,蔣文英看到聶三牛過來,故意去了菜園。
田淑珍一個眼神都不帶給聶三牛,磨刀的速度又狠又塊。
起身去菜園,芽芽溜達過去蹲在田淑珍身邊,伸手撩了撩搪瓷盆里的水,給拐角處使了個眼色,伸手掀翻,闖禍就跑。
聶三牛在大門口把人給堵住,輪著腰抱抱回來。
“媳婦,我給你逮回來了”
“等會我告訴你媽去,你這孩子咋能那么皮呢。”
余光瞥見聶三牛揣著搪瓷盆去勺水,田淑珍說:
“你頭還暈別摻和,回屋躺著去。”
“今兒不暈,我來磨刀,等會再上菜園子弄點菜回來。”
田淑珍不說話,顯然是同意了。
芽芽給了個‘這不就跟三伯娘給說上話’了的眼神。
只要田淑珍先開了腔,聶三牛就有辦法讓人不再氣下去,饒是在老聶家其他人眼里多少有點死皮賴臉,總之到了吃飯的時候,兩人能說上話了。
吃飯時倒沒怎么樣,飯后蔣文英就拎著閨女在院子里罰站。
今兒閨女實在是太皮了。
還沒有站超過半個小時呢,大閨女和小紅子已經來屋里兩趟,二兒子給芽芽搽了兩回防蚊子的風油精,三兒子四處搬救兵。
最后是老太太出了面。
孩子還小,那罰站狠了往心里去,晚上睡覺會發噩夢的。
那天晚上,芽芽還真做夢了,夢見一條大蛇滑溜溜的邊進她家邊說自己很愛干凈,轉眼間卻拉了一泡又一泡的屎。
說好的愛干凈呢。
聶三牛也不含糊,按照聶海生拿來的毛筆,他們本地要找竹子比較困難,老一輩說以前是有竹子的,可是現在越來越少,幾乎都瞧不見了。他交代著讓侄子們進林子里找柘木,差一點的找桑木也成。
拓木和桑木大伙都不陌生,誰都聽老一輩的人叨叨,古代黃袍就是拿拓木汁染的色。
大黃告訴芽芽:“椴木也是軟木,北方彈性最好,揉韌性最好的樹木其實是樺曲樹”
芽芽就跑去跟聶三牛商量。
聶三牛也沒做過筆筒,但行不行試一試也就知道了,讓孩子們也撿點椴木和樺曲,他挨個試一試唄。
找回來的木頭全堆給了聶三牛。
聶三牛做了個筆筒后頭暈,把一直在一旁看的兒子拉過來替一替。
本來他也沒帶多大的指望,聶合作膝蓋夾著木料,小刻刀一下一下的,雕出來的筆筒竟然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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