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扶扭傷的腰肢,田淑珍都有點煩躁。
精力旺盛的小孩,真的是太煩了。
石頭村的人都知道,老聶家全家出動,肯定是大事。
元宵剛過,老聶家的人又浩浩蕩蕩的進城了。
聶衛平要進的廠在郊外,離鎮子還有幾里地,倒是一溜煙的平房,還有一棟應該是民國留下來的三棟兩層樓建筑。
廠子他們不能進,只能送到大門口。
聶衛平要跟著新進的一批員工培訓,第一次得半個月以后才能回家。
他把行李放好后又跑去廠房門口。
長輩說的話,他低頭全應了,跟兄弟姐妹告別的時候,聶衛平心那個不舍啊,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跟在大人身后的芽芽走不看路摔了個狗吃屎。
聶衛平就在身邊,且毫無反應。
芽芽都震驚了,兄妹感情已經冷漠到這種程度了嗎?
直到聶衛平余光瞥見臉蛋兒蹭上灰的妹妹,驚呼,“芽芽,你咋了。”
“剛才摔的,就在你面前。”芽芽冷冷的回答。
聶衛平恍然大悟,“原來你剛才是摔了,我還以為你是彎腰撿東西呢。”
芽芽松了口氣,這兄妹感情,還過得去吧...
畢竟進廠是好事,孩子們一致認為,進廠的伙食肯定比家里好多了,至少有炒菜吃呢。
大人就更不用說了,所以大伙歡欣鼓舞的把戀戀不舍的聶衛平給轟進了廠子里。
聶衛平進宿舍的時候發現有人在翻他的包,還揣走了他幾張糧票。
人家也不怕他,剛才都瞧見了,這小子是從鄉下來的,像個乖孩子聽長輩訓呢,跟兄弟姐妹說話也溫聲細語,瞧這眼睛還是紅的,肯定是個好欺負的主。
幺妹一點點篩選的蕎麥皮,親媽媽媽親手灌、親手縫,枕著涼涼的、沙沙響,睡得特別安穩的蕎麥枕多了個手印。
聶衛平伸手,人家以為他是想討回糧票,笑嘻嘻的倚著窗戶不給,然后就被抓了過去按住了頭在枕頭上摩擦,直到把手掌印擦了個干干凈凈。
打小干農活的人,只要他不肯放手,別人別想掙脫。
老聶家的人可擔心聶衛平受欺負。
多溫柔一孩子,要是受欺負了可咋辦啊。
不止是大人,芽芽也想聶衛平了,以至于李敬修邀請她去玩的時候還懨懨的不肯去。
一旦出了門,玩得比誰都兇。
他們溝渠有蝌蚪,撈著了就放進隨身攜帶的瓶子里。
才剛開春呢,溝渠的水很淺,大黃臥躺在窄窄的河渠,往兩孩子那邊去的水流就更小了,踩下去頂多也就到腰吧。
大家也沒有什么工具,都是拿手拘的。
每回李敬修快成功撈上來的時候水面總在震動,蝌蚪就繞著他的手指頭溜了出去,又跑回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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