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埋在雪里已經好受多了的芽芽告訴親媽,拿醋有用。
家里有兩種醋,一種拿酸李子的汁當醋,因為野生李子多,不用錢,另一種才是米醋。田淑珍先拿的李子醋沒用,才拿來了米醋。
朝芽芽手上倒了幾滴,蔣文英接過,嘩啦啦倒了半瓶。
等聶海生把上廁所途中的老周拖來,蘸過醋,又用熱氣烤過手的芽芽已經活蹦亂跳了。
“老周叔,你..繼續”聶海生打開大門,稍微避開了下老周的手。
老周氣死了。
本來吃得干,拉一次不容易,他說肯定不是大事,拉完再去看。
這臭小子啥也不說,就杵再那看他拉,也不嫌臭!
這一餐山藥黃氏雞湯雖然過了飯點,但老聶家還是給安排上了。
被一層油亮的雞油蹭過的山藥又軟又綿,吃起來就像米糕。
那么大的山藥,蔣文英斬了一塊讓芽芽明天帶給老李家,又斬下一塊打算給老葛家。
雖然天全黑了,但實際才七點多,芽芽拿一張報紙包著山藥想現在去。
甭說蔣文英不同意,就是田淑珍和聶老太都不讓。
“媽,聽說今天放坡,我順便去撿些洋槐條子,半路把芽芽放在老李家就行。”
洋槐條子燒炕特別熱,但只有放坡的時候才能讓人隨便撿。
一來這確實是個活,二來蔣文英正想跟聶老太商量給大兒子買條毯子。
聶海生跟他爹一樣都是高個子,家里的棉被早就蓋不住腳丫子,別到外頭去挨凍了。
商量事的時候,她也不想聽孩子們嘰嘰喳喳。
蔣文英把山藥去了皮,一根滑不溜秋的包在報紙里讓人拎去。
三兄弟拿著根手電筒,把芽芽送到老李家,然后要去更遠的地方撿洋槐條。
老李家兩個男人都在敲冰凌子。
“我媽睡不怕,怕明早冰凌子掉下來砸醒她。”李敬修邊敲邊說。
沒什么事,大黃一向是跟著的,而聽得懂大黃說話的芽芽很堅定的告訴小伙伴,明天依舊會很冷,冰凌子只會越來越粗。
李敬修覺得都已經干到一半,半途而廢他難受。
好吧,芽芽也加入了敲冰凌的行列。
冬天冷,碗筷都結冰了,正在給碗筷澆熱水解凍的劉秀珠一瞧,哪里有讓人上門干活的,再說芽芽三個哥哥,在家都不干的事,來她家干了,她虧心啊。
劉秀珠一喊,芽芽記起正事,把報紙拆開,亮寶似的展示了一根灰不溜秋的東西。
她傻眼了,剛出門的時還是白白胖胖惹人喜愛,一轉眼咋這樣了。
“什么東西?”李敬修皺眉問。
“山藥。”芽芽貼心的說:“千萬別碰,碰了會很癢”
李敬修的眼神寫滿了那么丑的東西,碰一下算他輸的意思。
劉秀珠好歹在蔬菜公司上班,一眼就瞧出來了。
要想山藥不發黃變色,去皮洗干凈的山藥里加一點鹽巴拌一拌。
知道人也吃山藥后,芽芽立刻說:“那我們家也要種山藥,回頭阿姨你跟我們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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