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芽芽喊了一聲,指揮哥哥們去挖坑。
聶三牛好歹還質疑下能行不,而三兄弟聽完就撈起工具開干了。
聶超勇給了自家三伯一個:質疑幺妹,證明你們感情還不深厚的眼神,哪像他們,幺妹說什么就是什么,干就完事了。
剛開始挖坑就掘到了硬物,往上一扒拉都是巴掌大的青石。
大伙覺得這一棵山藥生長的地方真是惡劣。
不過與其浪費時間去找,還不如鉚足了勁繼續開干。
挖了十幾分鐘的坑,終于把碎石都清理趕緊露出了部分的山藥,眾人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覺得虎口都在疼。
好大...好大的山藥。
現在光是露出來的直徑,目測就有十五厘米,就算沒有種過山藥,光看也知道根絕對淺不了,現在挖的一米坑肯定不夠,恐怕還得繼續往下挖,至少三米起跳吧。
大伙無言的看著芽芽,這一波幸運太重了,略微接不住啊。
甭管別人怎么想,幫忙挖得一臉泥的芽芽是滿臉的驕傲。
“挖。”聶海生擲地有聲的拋出了一個字。
不過他們沒有再繼續往深挖,而是擴展周圍,這樣慢慢的清理,順道把荊棘,藤蔓之類的全都用洋鎬挖走。
挖山藥也沒有什么捷徑,就是靠力氣硬懟。
老聶家的男人揮舞著洋鎬一下又一下的刨地,碎石泥塊亂飛,硬是懟出來了。
大伙再一次感慨,這山藥真的是大啊,而且整個山藥只有一個主根,可是下面又分叉,長出來了個人形。
長成了人形的山藥,可太少見了。
按照計劃,大伙是打算挖上幾根,可現在光是一根就已經足夠了。
大伙風風火火的扛著一根山藥進了家。
家里雞已經殺好了,聶衛平鐮刀砍下一塊手臂長的山藥。
芽芽屁顛顛的跑去圍觀。
削皮的山藥白白嫩恩又滑不溜秋,她把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山藥拿起來沖洗干凈。
漸漸的,她感覺不對勁了,聶衛平一扭頭就瞧見幺妹風這里抓一下,那里抓一下,兩只手立刻像熟透的大蝦。
聽到動靜的蔣文英進灶房,一把拽住芽芽不讓她繼續抓已經滿是紅痕的手臂。
大家看到芽芽手后都嚇了一跳。
“媽,癢。”芽芽想去抓,又沒法抓,癢得哭出了聲。
大伙已經抓來一捧雪蓋在芽芽手上,看到她難受得直哭,心里也都不好受。
“不吃了,不吃了,咱不吃這東西,讓孩子都遭罪了。”田淑珍就要把山藥丟了。
跟風風火火出門喊老周的聶海生擦身而過,大黃一進院子就看見了混亂的一幕。
大黃沒有跟著他們回來,身為狗,他也是需要放風和找個地方拉屎的,
只要雪蓋著就不癢,但沒雪立刻就癢癢的,大家都不敢動。
“是不是有毒啊。”聶老太憂心說。
大覺都去看聶衛平,聶超勇說:“咋的,那哥是百毒不侵啊。”
蔣文英讓閨女吐口水默默,口水萬能啊。
“沒有用,那是過敏反應,那是山藥里的皂角黏在你手上產生的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