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之前他跟芽芽作對,這臭小子都幫著芽芽。
李敬修眉頭深深的皺起來。
“那不行,我們兩是世界第一好的關系”芽芽說:“反正不吃油,我家又不會餓死。”
王勝意瞥見李敬修那眼神立刻轉溫了,嘖了聲說:“男孩跟女孩玩那么好,不像個男孩子”
他打了個飽嗝,說炸完油就通知芽芽,反正現在拿不著。
明天早上聶衛平要回來,芽芽也不想白天出來,聞言覺得挺好。
聶衛平的廠子三班倒,但是食堂正常上下班,一周休息一天。
饒是得靠著走,來回也得好幾個小時,但只要不是莊大廚交代的事,他就是只能在家里呆一晚上,也一定要回來的。
本來就熱鬧的院子,他一回來就更熱鬧了。
“哥啊!”芽芽沖出屋子喊。
聶衛平心熱乎乎的應了一句,然后就看見幺妹出了門不是朝自己跑來,而是拐彎進了灶房,端出來一碗辣椒油。
一看見辣椒油,聶老太就得念叨,要是沒辣椒就好了,那油可以吃一個多星期呢。
那一點油肯定是不夠的炒菜的啦,頂多就是放到糊糊里過一下,所以芽芽一點也不惋惜,就想炒菜吃!
聶衛平拎回來一麻兜的蜂窩煤,聽說在城里還得靠票才能買著,聶老太立刻覺得是稀罕物。
只要得用上票的,都覺得是好東西。
聶互助一聽是“梅“,樂了。梅子不是又酸又甜的嘛,很好吃的。于是咂咂嘴,頭往前又伸了伸,接著問:“這梅能吃嗎?”
聶超勇忽然跳起來,“當然能吃啦!吃你一嘴黑!”說完,還做一個吃東西的口形。見聶互助真的當真就噗嗤一聲笑。
“也不全是蜂窩煤,一部分是廚房上煤場買的煤渣。”
家里沒有燒蜂窩煤的爐子,聶衛平一邊把蜂窩煤朝灶膛里放一邊說。
他這只拿了一網兜,另外分到的小半車蜂窩暫時放在同事那里,人家那有板車,到時候搬回來會路過石頭村,順道送過來。
打煤渣,就是把煤面子混上水,像是攤玉米餅子一樣切成小塊,反復的晾干。
期間也不輕松,得先把碎煤面子一點點的從煤池里清掃出來,得慢慢的加水混成煤泥,手里的鐵鏟就不能停。
碼煤球的時候,得一個個的攥煤球,攥的圓,還要碼放得好,間距越小越好。
蔣文英看著黝黑的兒子聽得心疼,就打算去煮個荷包蛋。
聶衛平倒是興匆匆的給家里人弄了個炒土豆絲。
泡過土豆絲的水倒了后,留下的淀粉曬干,那就是土豆淀粉。
芽芽等人就跟在聶衛平的屁股后面轉悠。
聶衛平回頭瞧了眼,灶房人實在太多,大人沒注意到這邊,于是悄咪咪的朝蜂窩煤上撒鹽,火苗立刻就會竄起來,十分好看
過油的土豆絲加了醋熗鍋,出來一盤菜油滋滋的。
家里這條件,還是得靠分飯分菜。
幾個大的吃了幾筷子就不吃了,剩下的菜幾個孩子一窩蜂的搶,連菜盤子都沒有放過,拿面餅子沾過之后吃了。
今晚隔壁王家村有流動電影。
芽芽一說吃了飯要去王家村,其他人立刻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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