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英掃過幾個孩子們。
二房回屋的時候,已經能聽見田淑珍打孩子的聲音了。
屋子里沾滿了人也依舊很安靜,蔣文英的手指掰得咔咔響,那是要揍人。
“再怎么說,怎么能把你妹丟到墳地里,晚上碰見壞人怎么辦?”
“大黃在的..”芽芽的聲音越來越小。
聶超勇盯著蔣文英的手指頭。
親媽掰手指頭,只響了九聲,右手的小手指還沒有發出聲音。
聶超勇有個習慣,比如寫填空題的時候,如果一聯排下來都是一樣的字母就很愉快。
在芽芽跟蔣文英解釋的時候悄悄的握住了蔣文英的小手指試著掰了下,還是沒響。
猛吸了一口氣,以一種什么事能難得了他的氣勢再使勁一掰,頓時蔣文英慘叫了一聲,呼吸急促的捂著尾指跳了起來,腦門頓時出了汗。
兒子的小動作蔣文英是知道的,只不過她光顧著聽芽芽說話,而且也以為只是小孩子的調皮、
她錯了,早在看見小兒子時,她就不應該讓人近身。
不過現在還不晚,蔣文英追著聶超勇打。
隔壁打孩子的聲音頓了頓,田淑珍跟聶互助對看了一眼。
聶互助頂著一張被毒蚊子咬腫了的豬頭臉,脖子往后縮了一下,蹭到了聶三牛的身后。
“出來。”田淑珍揣著柴火棍說。
聽聽妯娌打侄子的聲音,太狠了,那是真的在教育孩子。
剛才她還心疼了下閨女,也是做做樣子打的,現在聽著隔壁鬼哭狼嚎的聲響,對妯娌有了一絲絲的佩服。
田淑珍指了指墻角,聶互助懨懨的走到墻角跟跪好。
“淑珍,算了,互助這張臉也這樣了。”聶三牛好言相勸。
田淑珍在一指墻角,聶互助無言的看著親爸走過來跪在自己身邊。
芽芽給蔣文英看了手指。
手指的肌腱分為兩種情況,如果是屈肌腱斷裂,手指就不能彎曲,如果是伸肌腱出了問題,手指頭不能伸直。
而且如果屈肌腱斷了,就只有一個指頭受傷,但神經損導致的,是一組手指頭出問題。
蔣文英尾指只是疼,不妨礙彎曲和伸直,她覺得問題不大。
不過也因為看病,等她到油坊的時候,王勝意都有點冒老火了。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王勝意邊抱怨邊遞過裝油的玻璃大蘭瓶,盯著數錢的芽芽,眼睛里帶了點邪氣
一聲含著危險的吠叫聲,他回過神瞧著齜牙咧嘴的大黃,‘嘖’了一聲,問:“你還要不要油?我還能整一點來。”
沒有人會嫌油多,芽芽點點頭,如果還有的話,她當然要的。
芽芽一走,王勝意轉了圈尾隨一起榨油小年輕回家,趁著人家不注意給了一棍子,搶了油。
晚上,芽芽到王家村拿油,才發現王家村居然能連續放流動電影,真豪啊。
之前她被送走的時候,老王家的破墻頭就沒有修整,這都幾年過去了,塌得更寒酸了。
三間土墻房不帶一點亮光,她喊了幾聲后從黑暗的角落里傳來一聲嗡嗡響,“你進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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