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子拐了怪芽芽的手臂,讓她瞧城里人。
蜂花牌的洗發精,梳子,香皂、毛巾、搓澡巾、換洗的衣物都有。
相較之下他們就簡單多了,一塊肥皂洗所有!
進了澡堂子,先熱乎乎的泡上一頓,感受毛孔舒張的快樂。
他們從小都是在冰冷的河水里洗澡,第一次享受熱乎乎的大澡堂,剛開始很拘謹,慢慢的就放開了膽子,玩得很開心。
隔邊男浴,聶超勇殺豬一樣的喊出聲。
女浴這邊忙問怎么了,聶三牛隔空說給侄子搓背呢,搓出來一堆皸!
女孩子趕緊,泡好澡搓得渾身紅彤彤的,像煮熟的蝦子,搓完后一身爽利,再去淋浴。
芽芽說的浴器,大伙都不會用,負責搓澡的大嬸走過來,讓她們踩著地上一鐵質的踏板,一踩頭上的噴頭就會自從出水,松開腳后自動關閉。
這一通澡洗了快一個小時,陸陸續續也有人進了澡堂,從門口一個大搪瓷桶中抓一個滾燙的熱毛巾擦干凈身體,這澡就洗完了。
前腳一回村,聶老太后腳就出了門。
身為石頭村唯一一個上過澡堂的老太太,她能不讓那些個老姐妹瞧一瞧,聽兩句舒坦話么,這兩毛六的錢才不算白花啊。
堂兄弟幾個花了幾天,把家里的洗澡房弄得跟澡堂的澡堂差不多,芽芽說的花灑也弄出來了。
聶衛平到廠子里弄了點水泥沙子灰色抹斜了地板,花灑的水斜著由打通的竹館流到后面菜地里。
大年初八剛過的一天,葛天放又扯著嗓子在老聶家墻外喊。
“英子,海生,在不在。”
等人開門的時候,葛天放背著手握著煙槍仰著頭。
旁邊公社的小領導跟孫子一樣笑容滿面。
門一開,葛天放打趣說:“趕緊請我們進去坐一坐吧,不是好事,公社干部不會跑一趟。”
老聶家接待領導都疲軟了,鎮長和市里的記者都接待過,已經不是井底之蛙了,井然有序的把公社領導迎進了院子里。
這個公社領導是頭一回來,環顧了一圈后沒看見報紙上笑得露虎牙的小姑娘,頗有點遺憾的問:“那個用土豆皮的小姑娘,叫...芽芽對吧,不在家。”
“在的啊,午睡著呢。”
葛天放用眼神詢問,是不是把人喊起來接待一下公社領導?
老聶家的人裝沒懂,眼神一飄就過去了。
聶海生挺身而出,有什么事跟他說吧。
來人笑,他這一次來不是因為芽芽,而是通知一個叫聶海生的青年,他申請的飛行員已經通過,公社接到了電報。
政審的時候,發現聶二牛還是北大荒光榮犧牲人員,家里三代貧下中農,一清二白的背景再好不過了。
芽芽的消息一傳到公社里,領導拍案當然就給過了,這是一家金鳳凰啊。
“也算你運氣好,組織看重你妹妹這個人才,給咱們公社增加榮譽。”巴拉巴拉一陣子,公社干部說:“今天通知你去縣城先體檢。”
完事了,公社干部瞧了眼一臉蒙圈的老聶家,問:“你們...都不知道?”
喜歡七零年代:天降福寶種田忙請大家收藏:(www.bqgyy.com)七零年代:天降福寶種田忙筆趣閣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