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都沒有...”
回到宿舍樓下,芽芽驚喜的朝兩條人影跑過去,跟聶超勇鬧成一團。
聶超勇初中畢業,今年剛被推薦去附近的農業科學研究所下頭的一個馬鈴薯研究站。
研究站說了,不缺人,就缺一個畫土豆圖譜的。
管飯,管住,也有錢。
聶超勇覺得待遇不錯,也不管會不會畫就給攬下了。
“分開,分開”一個老頭蹭的跑出來怒目而視。
那是學校的教導主任,別的任務不知道,學生對這職位的定義是抓早戀的。
這年頭早戀的學生就是害群之馬,老頭盯著全校都不帶放松的,唯一的喜好就是盯著學生犯錯。
不過以往他的重點都是高中生,初中生在老頭的認知里屬于還沒有被情愛荼毒的花朵。
他剛才溜達的時候,老遠就看見了,特別是那小女生,不就是開學被點名夸獎的聶同學么,那還是初中生啊。
“老師,這是我哥啊。”芽芽勾著聶超勇的肩膀,“像不像,我哥。”
順著教導主任狐疑的目光,芽芽指著聶衛平,“也是我哥,一家的。”
芽芽不是受欺負不吭氣的主,兩個哥哥來了,芽芽中氣十足的一句‘哥,我挨欺負了’開了場。
周末都有學生家長來幫忙搬被褥,管門老太管得比較松,兄弟兩臉色鐵青的上樓去,看到宿舍門口真有一塊砸門的大石頭。
聶衛平沒有進屋,而是端詳了一會宿舍的鎖頭,讓芽芽收拾東西轉身就下了樓。
沒一會拎著個嶄新的銅鎖回來了,三下五除二就咔咔卸了舊鎖,換了新鎖頭,把鑰匙遞給了芽芽。
宿舍里只有梁鳳在,她慌忙問:“那我們怎么進啊。”
“關我們什么事。”聶衛平很平靜。
聶超勇接過芽芽的小書包甩在肩上,簇擁著妹妹下了樓。
梁鳳很焦躁,其他人還沒有回來呢,要等其他人進門,她就不能現在回家,關了門可就開不了了。
兩兄弟知道了,老聶家其他人也就知道了。
“現在的小孩懷,真是太壞,周一上學奶奶找他們去。”聶老太拉著芽芽,“奶奶給你弄西紅柿沾白糖吃,咱不委屈。”
“我沒委屈”芽芽笑瞇瞇的往外挪,邊跑邊說自己要去老葛家一趟。
“去吧”聶海生說道,等瞧不見人之后才說:“給芽芽買輛自行車吧,她還小用不著住校。”
聶老太頭一回脫口而出的不是多少錢,琢磨著:“也對,高中也能用得上。”
一向負責唱黑臉的蔣文英:“沒必要,不許花錢,慣得她!”
三兄弟過濾了親媽的反對,畢竟能賺錢了,底氣很足。
聶海生還記得另一個妹妹,對小紅子說:“今年要是給芽芽買,明年就給你買。”
聶衛平和聶超勇也喊:“沒錯,二姐也得有。”
“咱家是錢燒的沒處花啊。”小紅子笑笑,“我平時又不出村,一家還想要幾輛自行車啊,有事讓芽芽載我不就成了。”
聶海生摸了摸小紅子的發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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