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李敬修沒有耐心的女同學只好失望的拿過作業本,卻忽然被喊住。
“怎么了?”女同學緊張的抓著作業本。
李敬修指了指芽芽,“我能不能跟你換個位置,我有問題想跟聶同學討論。”
“可以...可以啊”女同學連忙點頭,回去就把課桌上的東西囫圇吞棗一樣抱在懷里,搬著板凳去坐李敬修的位置。
李敬修的位置非常干凈,下節課的課本按照打小整整齊齊的壓著,用掛歷做的封面寫著李敬修的名字,她忍不住歪頭看了看,在心里偷偷模仿,還悄悄的翻了一下。
課本下是英語試卷,而且還不少。
看來李同學非常喜歡學習英語啊,女同學邊想邊朝后瞧。
天氣熱,芽芽在打盹,李敬修正在低頭看書,另一只手舉著作業本給芽芽扇風。
芽芽打盹,只要還是別的書看多了,時間不夠用。
破肥料上有地址,衛生所的人打了電報,那地方在黑省的邊緣,再過去就是滿清以前統治的海蘭泡。
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初期,甲殼素一直都有生產,用在肥料上,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消聲滅跡。
崔鎮長看見芽芽的自行車上還掛自己跑了一趟給批下來的自行車牌,聽見要跑去買甲殼素,崔鎮長沉吟了下,最多給五百塊錢的經費,多了不給批。
看到芽芽金光閃閃的眼睛,崔鎮長了然,他家孩子想要什么東西的時候,眼睛是這樣閃閃的。
“你想去?”崔鎮長搖頭,“你媽答應再說。”
蔣文英壓根就不能同意放自家上初中的閨女到外頭浪去。
芽芽從周一磨到了周末。
擱以前,聶海生在家的時候就是芽芽最佳的后盾。
可是這一個星期,他像瘋了似的找活干,不知疲倦。
悶葫蘆的性格,他不愿意開口,沒一個人能撬開他的嘴。
直到現在,蔣文英都不知道兒子為啥跟童穎吹了。
勤勞得反常的大兒子令她憂心忡忡。
瞧見了兒子,蔣文英撇下纏著自己的芽芽,去跟聶海生說說話。
“超勇呢。”
聶海生一趟趟的往灶房里搬柴火,邊問。
“今天在土豆研究所呢。”小紅子瞅著聶海生的臉色,“哥,怎么了?”
“我去找他。”聶海生抬腿就要走。
芽芽截住,高聲喊:“我去”
雖然不知道小哥怎么得罪了大哥,但看這形式,讓大哥去就當場揍人了。
她推著單車走的時候悄咪咪交代聶互助,“哥心情不好,你殷勤點陪陪。”
“那又不是我親哥”聶互助加了一句,“我親哥都沒這待遇。”
“你小時候搶吃的時候,一口哥喊得可親熱了。”
聶互助憋紅了臉,那不是小時候沒東西吃么。
芽芽喊了一聲,大黃跳上自行車后座。
聶互助扁扁嘴進屋去。
土豆研究所離石頭村也有幾十里路,要走土路,還要過一座橋。
在一棵老榆樹下四排房子就是。、
聶超勇工作自由,不用跟著開會和和學習,也沒有指定的定額,畫多少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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