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奶奶也只是輕聲細語說:“我無所謂,聽你公公的。”
李老爺子略作沉吟,“秀珠,重心還得放在敬修身上。”
這意思就是答應了,劉秀珠應了。
李老爺子又扭頭讓李家小子等一等,先別著急做。
現在大部分一個月工資也才幾十塊錢,一下子就要做上萬元的生意,他覺得不靠譜。
李家小子一腔熱血被澆了個透心涼,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
可是李家老爺子顯然不想再提,只能壓下。
吃完飯,李敬修就在電話機旁邊看書。
今兒芽芽臨走的時候他委婉的提過外公家里有座機,薛愛蓮立刻說那四合院出了門就有個人民郵電,買個公用電話通話證就行。
考慮到芽芽理解的屎難吃,錢難賺的特性,李敬修表示響兩聲掛斷,他再打回去也是一樣的。
芽芽拍著胸膛保證今天一定打,到現在估摸也吃完了飯。
京都的電力供應系統也不好,隔三差五的就停電,直到十點還沒接到電話,李敬修不由得想到是不是芽芽住的金魚胡同沒電了。
路過的李奶奶瞅著守在電話機旁,平時十點前就準時睡覺的大孫子。
電話鈴聲響了,不過真的只響了兩聲。
看到孫子心滿意足的回撥,李奶奶胳膊疼,這就是胳膊朝外拐的感覺吧。
芽芽‘喂’了一聲,忽然聲音提得好大好大,生怕對方聽不見。
她很大聲的說:“我是聶芽芽”
李敬修嘴角勾著笑:“我知道。”
芽芽興奮了一陣子才說到正事上,她到四合院以后各種收拾,然后吃飯,還得給家里寫信,忙到現在呢。
李敬修:“給我打電話,排在你今天計劃里最后一項?”
他想起芽芽吃東西總是把最喜歡的放在最后面吃,最重要的事情說不定也喜歡放到最后做。
甭管是不是真相,他就這么相信了。
薛愛蓮給芽芽買了一塊錢的通話證,芽芽表示明天換她來打。
“明天不見面?”
芽芽的電話癮還沒有過,捧著話筒有點不舍。
“我睡得晚,你可以打電話喊我起床,然后我去接你”
話筒那邊高高興興的應了,李敬修捂著話筒側頭,用口型詢問:“奶奶?”
李奶奶怕孫子不高興,正想走施就聽見話筒那偷說:“咱奶奶在?”
“在。”李敬修問,“奶奶,你要不要和芽芽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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