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勝意:“.....”
今晚吃的面條,芽芽手抖夾不住,一筷子面條夾到嘴里就剩兩三根。
她看著王勝意。
“那么大的人了,吃飯還要人喂?”王勝意嘲笑,昏暗的燈光隱藏好了他的窘迫。
芽芽啪嗒一聲拍了五毛錢在桌上,“掙不掙錢?”
王勝意沒瞧錢一眼,正準備接過碗筷時余光看見了進屋的薛愛蓮,欲起身的動作一頓后又坐了回去,說:“不干,不喂。”
薛愛蓮瞧見人手抖成這樣,老心疼了,當下接過了喂飯的動作。
“今兒研究所來電話,喊明兒我帶你過去,我沒答應。”
薛愛蓮一邊拿飯勺刮芽芽嘴角面條渣渣,邊叨叨:
“咱們芽芽不去受那個氣啊,那群黑心肝,爛心腸的壞家伙”
薛愛蓮一生氣就把聶老太常掛在嘴邊的話給禿嚕了出來。
反正已經找好了東家,研究院的事也就過了一嘴,吃完飯就沒人提了。
薛愛蓮要洗地板,丟了兩小板凳在院門口,沒洗好地板之前,誰都不許往屋里走。
芽芽撐著腮幫子有點無聊,要是擱老家,這時候她立馬展翅出門飛翔。
之前鬧鬼的地又有動靜了,聲音嘻嘻索索。
兩人雙雙看了一眼,拔腿就追,牛犢似的把人家堵在墻角里。
十幾分鐘后,薛愛蓮壓著兩個小屁孩道歉,順道賠因為驚嚇過度掉在地上電表的錢。
最開始,電費都是如電費按每月每只15瓦的燈泡0.15元,25瓦的燈泡0.25元,40瓦的燈泡0.4元收費。
今年開始安裝電表,一個胡同里一個,以后就按照每個月的用電收錢了。
抄表員打小就在這一片長大,端詳了薛愛蓮好一會,“以前這戶人家住的是個姓章的女人,后來好像結婚了,叫章月嫻。”
芽芽還在,薛愛蓮模糊應答了幾句,還有點怕芽芽追根問底。
還真有一件事吸引了芽芽的主意,王勝意找著了活,看管舞廳。
“好玩嗎?”芽芽眼睛亮晶晶。
王勝意面無表情的回答,“不好玩。”
他看的舞廳十分隱蔽,但是每天都很熱鬧,不少人悄悄來跳舞。
他看一晚上的場子,不讓人鬧事,看管價值五百多塊錢的錄音機,一晚上就可以掙兩塊錢。芽芽絕對不是個信片面之詞的人,隔天就就問李敬修,得到的答案很一致:不好玩。
“芽芽,誰告訴你舞廳的事兒?”
芽芽毫不猶豫的出賣了王勝意。
李敬修眼神一凝,溫聲說:“芽芽,上我家玩去?”頓了頓又問:“見見我家里人?”
在他的天平上,除去親爸親媽外,打小眷顧著親戚家的孩子對自己家孩子不聞不問的爺爺,地位還得排在芽芽之后,她的意愿更重要。
顯然芽芽沒有領會到深層次的呵護,十分心大的把去李家玩納入了周末的計劃里。
周末她很忙的,得跟同學去郊游!
本來土生土長的京都人打小都是在老城墻上放風箏,老城墻碗口粗的酸棗樹從哪個墻縫里鉆出來知道得一清二楚,不過大家商量著去哪里玩的時候知道芽芽還沒有看過老城墻,瞅著人一臉向往的表情,就把瀏覽老城墻也給加進了郊游的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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