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聚德經理正好路過,問了一句李老爺子今兒沒來啊。
都混到大堂經理都眼熟的地步,偶爾吃誰信啊。
看到芽芽喜歡吃,李敬修問:“再點半只回去?”
全聚德也賣半只,價錢也對半,也就是四五塊。
芽芽吃著,說:“烤鴨得趁熱吃,在路上涼了味道不對。”
王勝意樂了,“你都沒下飯桌呢,就想著打包了?”
三個人的交情熟得很,芽芽也用不著客氣,眨眨眼,“這不你說的嗎,不吃到扶墻,誰都不許走。”
后半截,王勝意光喝酒了。
被舞廳辭退,他心里還郁悶。
李敬修只喝了兩杯,再看酒杯斟滿就擋了,一本正經,“我們還是學生。”
理由不假,但芽芽還在,他不能允許自己醉得一塌糊涂也是真。
芽芽抿了一小口,直喊辣嗓子。
老家也有糧食酒,小時候聶三牛誆他們那是飲料也喝了點,最后睡一天,王勝意被田淑珍追著打。
而且,小時候那次喝醉酒,非要跟老李
老家的糧食酒比較香。
最后醉的只有王勝意。
攙扶著走出全聚德,經理還過來關心了下。
李敬修跟人到倉庫去借輛板車。
那板車平時運鴨子,一個人也能運得動。
王勝意本來靠著墻壁,半響站不穩了,靠著墻軟成一攤泥。
芽芽扶不住,只好把最外頭的棉衣解下來批在他身上。
一個從全聚德出來的食客路過時頓了頓,放了一張五毛錢。
芽芽蹭蹭蹭的跑過去,撿起五毛錢揣兜里。
王勝意要吐,她拿過巷子口估摸喂狗的一個破瓷碗塞過去,說:“吐里頭啊,別臟了人家做生意的地。”
王勝意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把破瓷碗漏得更緊,叨咕著沒人能聽懂的話。
又一個人經過,瞧了好一會,放了一塊錢。
芽芽:“.....”
一塊錢不少了,真的不少了...
等李敬修帶來板車,睡夢中的王勝意一共乞討到四塊三毛錢
兩個人深深感慨:做乞丐,能致富!
全聚德人不錯,特意派了個員工跟著,一邊是幫忙推,另一邊到了以后再把板車帶回來。
王勝意醉酒挺老實,不需要人操什么心。
芽芽搬來一盆水給人擦臉蛋,邊繼續翻著書,胡橋瞧見了自己要找的內容,手里還蓄滿水的毛巾‘啪嘰’一聲砸人臉上。
王勝意嗚咽了聲,忽然委屈說:“爸,別打我。”
芽芽怔了怔,輕手輕腳的擰干了熱毛巾,給人擦干了臉,被子掖嚴實了才走出門。
李敬修在家看人,她急吼吼的跑去醫院。
今兒欣賞過她的縫合技術后,產科的人挺友好,說產產婦正躺著呢,也盜汗,說胸口疼,但意識清醒,人瞅著沒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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