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飯人芽芽很明白吃飯的重要性,所以縫得特別的仔細,一旁的醫生開玩笑,這縫完卡魚刺的機會都少點。
患者的手忽然動了動,兩雙詫異的眼神對上,同時喊:“麻醉!”
開胸手術肯定全麻,這年頭用的針刺麻醉,全稱“針刺經絡穴位麻醉療法”,簡稱“針麻”,65年就用于肺葉切除手術。
在跟M國關系緩和之后,M國的藥物麻醉也逐漸引進,但還沒有大范圍的推廣。
麻醉師利落的給上了藥物麻醉,“再醒我跟你姓。”
主刀醫生幽幽道:“你叫壽生,知道我姓什么么。”
麻醉醫生:“秦啊”
芽芽噗嗤笑出聲來,當然,她的手還是穩如老狗。
麻醉醫生麻利的到角落里坐著去。
一臺手術,麻醉醫生通常不會站起來,不碰手術刀,更不管傳遞器械,他做的最多的,大概就是看看屏幕,又或者對著面前的表格寫寫弄弄,如果手術進行地順利,可能整場都不會感覺到他的存在。
要是麻醉醫生很忙,那就完犢子了。
芽芽縫得很順手,縫合技術又是一目了然的東西,后半截節奏都輕松起來,饒是如此也過了幾個小時。
她縫得慢并不是因為難操作,而是把黏膜層和肌層分開,絕不返工!
等她出來,衣服已經濕透,天已經微亮。
急診科今天倒是很清閑,護士道有個少年朝這里打了幾次電話。
芽芽朝家里胡同口的公共電話亭打了電話,接起的人并不是輪流守夜,應該睡眼惺忪的接線員,而是郎朗的少年音。
要不是護士說對方打來了幾次,此時都聽不出李敬修語氣里有半分的著急。
他只是靜靜聽完,問:“早上給你請假?”
芽芽想了想,還是不了,上學在課堂里補眠吧,
走時她去住院部瞧了劉秀珠,護士站的人給下了通牒,今兒人就得出院。
昨天就是因為那兩婆媳拉著個剛手術完沒多久的患者打牌,對方太激動導致傷口崩了。
第一節課下課后,芽芽一沾桌子就睡著。
同桌是個小姑娘,提醒著人經過小聲點。
“剛芽芽跟我說,她昨晚干活去了,干了一整天”
同學們唏噓,這就是鄉下來的苦同學啊,學習之余還要操心生計。
在同學們純真的心里,這位家鄉在遠方的貧窮同學即便在貧困生活線上掙扎也不忘記學習,一雙雙稚嫩的眼睛充滿了同情,于是下節課大伙都沒舍得叫醒她,由著同桌的小女孩幫忙抄筆記,班里最高的女生坐到了芽芽前面的座位給人打掩護。
睡夢中,夢見烤鴨的芽芽砸吧砸吧嘴,在女同學們中的憐憫和寵愛中睡得更香了。
她睡覺不老實,一節課前半面還趴著睡,后半截就把頭塞進了課桌里。
今年學校課桌大改革,再也不是四四方方的桌子了,雖然還是木頭桌,但卻帶著抽屜,班主任再窗戶邊一瞧,沒人啊,再一瞧,一個炸毛的人頭忽然支棱了起來。
瞧見班主任,同桌小姑娘趕緊拍醒了芽芽。
烏院長背著手跟在班主任身后,今兒他要帶芽芽出診,來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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