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也不打馬虎眼,三下五除二就說明了來意,末了總結。
“我們不管這聶芽芽到底是不是凌波和章月嫻的孩子,但勞煩大姐您做個證,就說那孩子是您生的,成不成,我們給辛苦費。”
說著,馬建國啪嗒放下五塊錢。
那天,三個當女婿的,兩個當人兒媳婦的聚在一起商量。
一個大活人吶,可不是什么物件,凌波和章月嫻已經死了,老章家余下的三個閨女,兩個兒子肯定得照拂遺孤。
可是誰家日子過得都不敞亮,不管最后怎么計劃,多一個人還是個麻煩,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不認。
所以這回來,兩個人壓根就不是跟老章家承諾的那樣來調查,而是讓人做個假的證明。
聶老太在一旁蹙眉,聶三牛和田淑珍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出來了,站在一旁。
“我就是一農村婦女,啥都不會”蔣文英說。
馬建國,“就寫一句話,說聶芽芽是你親生閨女。”
“我也不認識字啊。”蔣文英說。
連襟兩立刻看向了聶老太,后者臨危不動,就自顧自的坐著。
蔣文英說:“要不你們帶我到京都去,我親自說。”
連襟兩有點猶豫,畢竟管吃管路費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起初他們只打算花五塊錢讓人寫一張證明而已。
蔣文英不耐煩的說:“不行就算了,我無所謂。”
馬建國低聲和連襟商量了幾句,要是能永絕后患倒也可以,因為兩人又想到了章月嫻的小四合院。
老章家三女兩男,都盯著那座四合院呢。
但以前不能買賣,誰也沒那么大的膽子公然賣四合院,五個兄弟姐妹,一座四合院又不夠分,給誰,另外四戶都不答應。
所以這么些年了,四合院一直沒動過,誰家都別覬覦,倒也相安無事。
現在形勢好了,那天大伙還商量著,等芽芽的事情解決以后,薛愛蓮可就不能再霸著四合院了,到時候就趕緊賣掉,錢五家平分,落袋為安才是最好,以后就算再出現什么幺蛾子,也不怕啦。
“行,那大嬸就跟我們去京都。”馬建國一錘定音。
兩個人顛簸了一路,又說了那么久都餓了,正好小紅子打了米酒回來。
來時瞧見了,房梁下掛著不少風干的肉呢,那母雞咯咯咯的叫個不停。
農家的東西就是新鮮,不像在城里,吃的都是凍貨。
飯煮好了,兩個人捧著兩碗高粱米煮粥,高粱米粥沒加堿,吃著酸澀,有貼黃餅子,但似乎沒做好,一股子腳丫糞味。
蔣文英一拍大腿,“瞧我都忘記把菜端上來。”
連襟兩心里頭騰升起了一股希望,探長了脖子看著人從外頭拿進來一碗咸菜。
咸菜也不過油炒,就是洗洗拿進來。
田淑珍知道二房今兒一定整治兩個城里人,今兒在自己那院子開小灶。
兩個人食不下咽,匆匆對付了幾口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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