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家里只有薛愛蓮跟芽芽,怕留門容易有危險,走了幾步又回頭說:“別給我留門了啊”
李敬修人本來就寡淡,進得了他心里的人和事情不多,此時候心思又全在芽芽身上,干脆完全不搭理王勝意。
一干比兩人大十幾二十歲的人都不好意思了,特別是李敬修客氣得道芽芽不會喝酒,有什么做得不對請見諒時,大伙都自己品味出話里的潛臺詞了。
主任連忙說:“趕緊回去吧,明兒給科室里掛個電話,不來也成啊。”
芽芽根本就沒事,就是果酒也有點酒精,喝多了有點上頭,聞言站直了,說:“沒事兒,我得去,不然得扣錢。”
她仔細研究過自己這種編制外人員的福利,不是鐵飯碗曠工是得扣錢的。
李敬修表情平平淡淡的看向主任,再加上芽芽清澈的小眼神,愣是把主任都給看得更加愧疚了,說:“不扣錢,扣錢了科室給你補上。”
芽芽滿意了,順從坐上自行車后座,李敬修單手把著,另外一只手把著另一把車頭,穩穩當當的走了。
“這孩子,長著一副讓人放心的臉,身上氣質也像”幾個女醫生靠在一起瞅著李敬修的背影討論著。
沒一會話題就轉移到人胸前還沒來得及摘下的少年班的徽章。
芽芽小時候坐自行車腳丫子被繳過,還是李敬修騎的車子。
今兒忽然記起來了。
李敬修怕她坐不穩不讓人單邊坐,特意讓人跨坐。、
為了不犯小時候的錯錯誤,當下她就把雙腿使勁的王外伸。
她這人一上火就流鼻血,剛好京都這時候風沙大鼻子干,晚上又吃了點容易上火的東西,不知不覺流了鼻血。
李敬修稍微感覺后背濕漉漉,不過也以為是自己流汗,心想最壞的結果就是芽芽睡著了流口水,所以一直沒在意。
往外伸腿的聶芽芽沒卡進自己車的車轉軸里,卡到了別人自行車的車轱轆軸里。
人家立馬停下來了,趕緊問人有事沒。
車子剛好停在點等下,誰知道背影挺水靈的一個姑娘轉過頭來滿臉血。
第二個被嚇壞了的是薛愛蓮。
送回來時,芽芽鼻血已經止住了,她捧住芽芽的小腦袋左看右看,心疼的說流了那么多鼻血要吃多少補品才能補得回來。
芽芽一邊說自己沒事,一邊順從的聽薛愛蓮擺弄,叫喝紅糖水就喝紅糖水,叫今晚不洗澡免得腿上蹭破的皮發炎,就不洗。
芽芽在床上吧唧吧唧喝紅糖水。
薛愛蓮路過,先慈愛的瞧了瞧。
她最討厭人家在床上吃東西,喝東西也不行,唯獨芽芽例外,她就覺得芽芽天下第一好,天底下所有年輕人都應該朝著芽芽看齊,他們家的芽芽才是最好的,最棒的,最頂呱呱的。
這份兒骨子里的自豪就是老聶家固有的,傳染了而已!
李敬修覺得喝酒的問題得重視,芽芽辯解說:“人家敬酒,也是看得起我,給我面子。”
不知道人從哪里學來的理論,李敬修出去,提著李老爺子的茅臺還有杯子,斟滿平靜的遞給芽芽,“我看得起你。”
“別別別,別太看得起我。”芽芽認慫,乖乖認錯,以后連果酒都不沾了。
芽芽在家里當了一天大爺,一瘸一拐的又去上學上班了,這回還是李敬修帶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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