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勝意聽著不是滋味,怕人出來發現,于是匆匆走了。
他前天就到了,已經跟舞廳老板談好了價錢,三千塊一分不少。
老板去籌錢的空隙,他一直龜縮在錄像廳,那也是昨天他新發現的地方,原來四九城里還有這種地方。
錄像廳里空氣不好,硬件更是差得要命。
硬件基本都很爛,一臺尺寸較大的電視機,幾排長凳子,其他什么都沒有。
來看錄像的基本都是男人,基本都是20歲左右的小伙甚至半大孩子。
聽說影院工作人員偷摸著把設備弄出來掙點外快。
現在時間還早,里頭放的港臺片。
王勝意回來以后自己找了塊舒服的地。
他臉色不好,三角眼往下耷拉,顯得整個人陰氣沉沉,饒是這里頭全是小流氓、待業青年、社會閑雜人員混,也沒人故意去招惹他,各自安好。
旁邊幾個嘮嗑的混混心不在焉的瞧著熒幕,這些人等的是午夜場,此時正抽煙說話。
“金魚胡同里,有個姓聶的小姑娘,人長得真不錯,找個時間跟人做朋友去”
“呵呵,改天帶人到錄像廳來玩玩?”
幾個年輕小混混正說著話,沒注意到昏暗處竄出來個人。
剛才開腔的小混混已經被人撲倒在地,兩條人影瞬間扭打起來、。
王勝意打小野到大,拳頭跟鐵餅似的朝人家臉上招呼,但寡不敵眾,沒打一會就被人揪在地上群毆。
小混混劃開打火機,一瞧不認識,心里憋火死了,聯合兄弟把人打了一頓再拖到外頭去。
這時候屋里有人喊“老板,放個有顏色的片唄”
出來看熱鬧的人陸陸續續的朝里走,王勝意貼著墻站起來,沉默的盯著領頭的混混。
“你們人多,我打不過”他吐了一口血水,“別碰聶芽芽,不然我跟你們拼命!”
領頭混混挺詫異,爽快說:“那成,你給我們打十天,我就不去招惹她。”
王勝意想都沒想的,撇掉嘴角的血,一瘸一拐的走進錄像廳,回頭說“今天,第一天”
大伙進去時,里頭屏幕里女人叫得大聲,就瞧見王勝意一人霸占著一條長凳呼呼睡,身上傷一點都不帶影響的。
隔天一早就是雨天。
芽芽站在屋檐下悵然若失,遠遠的瞧見去買早飯的聶超勇馱著大黃,拿大黃擋雨。
跑近了,大黃幽幽的吠了一聲,反正也要淋雨,還有人背,挺好。
聶超勇發現桌上一張勉強算是人的畫像,吃了飯那畫像就沒了。
派出所里,值了一夜班的同志邊等著同事換班,邊商量著洗衣服的事,旁邊忽然有人幽幽的來了一句。
“不想洗衣服?娶個媳婦唄,媳婦要是賢惠,就有人幫你洗衣服了,媳婦要是兇悍,你就學會洗衣服了”
兩人回頭一看,這不是他們這片區的小姑娘么、
芽芽上學前去了一趟派出所,加工了下情況,隱藏了黃金的消息,突出了人在京都后失蹤了。
看著抽象的畫,兩個還是認真做了記錄。
這年頭想在茫茫人海里找一個人,太難了,何況連一張像模像樣的照片都沒有。
等芽芽走后,人家還專門研究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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