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司機瞪圓了眼睛,腮幫子鼓了好幾次,最后泄氣的鉆進了車里揚長而去。
好不容易爬上山頭,姐妹兩剛深吸了一口氣,贊美之詞還沒說出口,望著寸草不生,只有砂石的現場,又倒吸了口冷氣。
這還不如沿途的風景呢。
小紅子也沒想到,怪不好意思,說只聽說過風景好,沒想到給推了。
姐妹兩眺望了下遠處的四九城,吸了一肚子的牛糞味,推著車下山。
上山是大斜坡,下山十分輕松李,芽芽騎車帶著小紅子。
風呼啦啦的吹,小紅子吃了一口風,喊芽芽慢點。
芽芽的聲音在風中破碎傳來,“這剎車不靈啊。”
后頭有一輛小卡車,正顛簸的時候芽芽感覺后座一輕,扭頭剛好瞧見小紅子摔在路面上,正往下開的小卡車躲閃不及,輪胎從她腳面上壓過。
車子緊急制動剎車,與此同時芽芽側身一偏,連人帶車側倒在路旁草叢里,打了個滾爬起來跑向小紅子。
小紅子都沒來得及哼一句,兩眼一翻人事不省。
車是四輪車,幸虧往下沒有承載重物,沒有二次碾壓。
芽芽初步診斷粉碎性骨折,沒皮肉分離,就是腫得厲害。
鼻子濕漉漉的,她隨手一抹抹出了滿手背的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
這血把趕著來的李敬修徹徹底底的震撼了,手抓著自行車的手把,不住的顫抖。
旁邊草地上休息的貨車司機們邊休息邊聊天。
“聽說當場就暈過去了”
“小胳膊小腿的,誰經得起這么壓啊”
“要我說,還是別上這騎車”說話的人指著飛騎而走的自行車,“瞧,又來了一個騎車不要命的。”
這個地方偏,李敬修剛才騎過來時瞧見一所小醫院。
病大的去京都大醫院看,這小醫院只服務周邊,設施老舊,大廳燈泡壞了好幾盞都不修。
院里病人并不多,護士指著手術室的方向,“都進去了”
瞧他臉色極差,護士忍不住出聲安慰了幾句。
“嚴重嗎?”李敬修嘶啞著問。
“粉碎性骨折,如果除粉碎性骨折之外,血管以及神經也受到了損傷,那么就必須要將患處完全切開,使血管和神經恢復原位,再做固定。如果骨折處的軟組織已經完全毀壞,那么醫生一般會在綜合考慮之后,對患者進行截肢處理。”
李敬修半提著的心徹底的沉入了谷底。
他冷靜的到傳達室去借電話。
瞅他長得好,傳達室的大娘很大方,末了還安慰他幾句:看開點,沒事啊。
通知了薛愛蓮,李敬修在‘正等著.....暫時不清楚’等回話里掛下電話。
他的手在抖,以至于話筒好幾次都沒有扣好。
醫院設施不好,走廊安的是長條鐵凳子,銹跡斑斑讓人沒有坐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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