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跟自己性格一樣,做什么事都有魄力,這叫隔代遺傳。
李奶奶指織毛衣瞥了李老爺子一眼,說:“我孫子那是要教芽芽,自己先學會了。”
不可能,李老爺子不聽。
他孫子肯定是因為性格隨了自己,而不是兒女情長。
他剛要說什么,話到嘴邊想不起來,人老了記憶就是不行,老頭子生氣了。
“都怪你,不讓我說完”
李敬修穩扎穩打的學了一個來月才帶芽芽來馬場。
白馬拿糖喂了半個多月,一見他就十分親昵。
幫著芽芽爬上馬后,李敬修撫著白馬說:“可別摔著他”
白馬輕輕的刨了下地似是回應,還知道扭頭看看芽芽坐好了沒有。
隔壁棗紅馬還等著李敬修,瞧著人牽著母馬的韁繩出去了,著急得呦呦叫起來。
李敬修花了心血認真學好了馬術,此時能夠輕松牽著韁繩,帶著芽芽在馬場里溜達,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之前的作文比賽,王老師帶著同學們回來了。
這次市里的作文比賽是當場成績,他們帶去的學生除了一個三等獎外全軍覆沒。
校長回來的時候臉都是綠的,給全體語文老師開了一個小會。
就一個三等獎的水平,誰家家長放心把孩子往這里送?
“英語也就算了,還能說學習水平有高低,中文那叫母語!大家都在一起跑線上,母語都競爭不過人家!”
雖然沒有點名批評,但這一回校方念著王老師經驗足,給了極大的帶隊權利。
王老師也是仗著這個原因,選的都是自己教的學生,其他年輕一點的語文老師眼瞅著自己教的只選上了一兩個,有的班級一個都沒選上,知道老教師的小心思也沒說什么。
這下可好了,雖然第三名確實是王老師班里的,但學校之前是沖著收割一二三名去的。
那一段時間后,王老師心情更不好了。
“那種作文比賽,不用稀罕。”李敬修說。
這一段時間里,芽芽小切口的論文發表得極其順利。
國內相關方面的權威都在京都,別人都得投到期刊總部,而芽芽的論文是由審稿人之一烏老揣著去了。
負責評審的有四個人,除了烏老頭子還有個賈老。
賈老看過一遍就放下,跟著烏老頭嘮嗑,說:“我外孫女還記著芽芽,有時間讓她上我那吃個飯。”
剩下兩個資歷都比這兩位低,一看就明白了,投稿的那位有人護著呢。
再一看論文也沒毛病,嘮嘮嗑也就放了行。
這玩意以后評職稱好用著呢。
因為這事順利,芽芽心情也好,說:
“你可不是那么做的”
沒被選去參加作文比賽,李敬修把芽芽平時寫的小作文拿去投了文學刊。
文學刊的寫法和要求跟在校學生的日常小作文還不一樣,報刊沒說,退回來的時候倒是附上了一封鼓勵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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