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照片從課本里輕飄飄的掉下來,芽芽彎腰想去撿的時候有人快一步。
李乾城一把撈起相片,“這么著急,不會是哪位男同志的相片吧。”
大伙一聽也來了興趣,簇擁到李乾城身邊。
芽芽幽幽說:“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看吐了不關我的事”
李乾城當然不信芽芽的鬼話,低頭一看,脫口咆哮,“聶芽芽,你大爺的”
女同志們不樂意了,等著李乾城忍不住呵斥說:“對著女同志放尊重一點,有沒有一點素質”
男同志們也覺得不妥當,對李乾城說:“好好說話”
李乾城說不出話來,轉身就朝門口跑去,蹲在臺階上干嘔了半天,臉色蒼白,腦海里全是那張照片。
屋里頭,因為好奇而看了照片的人正不斷的往外頭奔。
他們剛接觸醫學,連人體骨頭都沒有搞明白,猛然瞧見活生生的寄生蟲,生的陰影可不輕啊。
鄭賀提著個兜兜,腋下夾著本課本遠遠走來,瞧見他的學生們一個個都站在外頭。
他不是專業的老師,以為人家是站在外頭迎接自己,剎那間還有點心情澎湃。
“鄭老師,好”
同學艱難開口,轉過頭繼續干嘔。
鄭賀呆愣當場,他覺得自己跟京都可能八字不合,之前當做精英被引進,結果讓芽芽秀了一下操作,現在二次來當一把人們教師,結果學生一看見他就吐。
芽芽瞧見他還挺高興,把照片遞過去。
鄭賀看了看,“拍得挺好”,隨后樂淘淘的跟同學們展示,“這是包蟲病,寄生蟲的一種”
剩下堅持沒吐的學生:嘔....
亂了一陣總算能上課。
鄭賀自我介紹:“你們學校安排我來給你們上一個月的副科,我個人的方向是胸胸外科,你們日常有疑惑...可以先問問咱們班的聶芽芽同學。”
當然,在今年你們學的的基礎醫學,大家一步步的來,學醫就是要穩扎穩打,不可囫圇吞棗。”
上完課后,鄭賀把黑布袋交給芽芽,“也不知道刺猬吃什么,喂了點菜葉子”
芽芽一揭開布袋,里頭的刺猬找起應激反應,硬刺根根豎起,‘絲絲’發著聲。
“你別生氣了,你愛吃什么,我給你買,當賠罪。”芽芽道。
刺猬縮成一團,依舊只聽得見‘絲絲’聲
芽芽疑惑,難道之前是自己聽錯了,這只是一只普通的刺猬。
一分神她就讓刺猬扎了一下。
她把刺猬帶回家,瞧見滾成一團球,硬刺一根根豎起的疑似老鄉,大黃繞著轉了一圈,扒拉了半天土墻掏出來一個螞蟻窩。
螞蟻也沒想到過個冬,家居然沒了。
刺猬餓了好幾天,終于舒展開身子去吃螞蟻,一根根立起的刺也慢慢的倒下去。
芽芽沒忍住,摸了一把刺猬肚子上的軟肉,正吃得滿嘴麻利的刺猬支棱著又把刺給豎起來,滾成一團生悶氣。
她也不能時刻瞧著刺猬,也不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大黃跟人相處得怎么樣,反正三天后,刺猬已經能蟄伏在大黃的背上,早上跟著他一塊出門散步。
大黃刨墻找螞蟻的時候,刺猬就安靜的擱一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