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的人走出去,去調查的人回來,道:“那小姑娘提供的消息沒有錯,京都醫院確實能查到這么一個人,在醫院挺有名氣,另一個打了緊急電報。”
一個字一毛四呢,就是要查清楚兩個人是誰。
兩個小時候,從黑省那得到了回復。
“男的確實叫聶衛平,廠子里做大廚,沒問題。”
男人凌厲的掃過眾人,‘啪’的一聲拍響桌面,瞪著今天這些個便衣,咬牙切齒丟下一句:丟人啊!
房間里,兄妹兩手擱在膝蓋上,坐得特別的板正,審他們的人終于含著笑來了,跟他們一一握手,“兩位同志,你們可以走了。”
他看著芽芽,感慨,“小同志,好眼力,要不是聽說你在醫院工作,真想吸收你到我們隊伍來。”
聶衛平壓著芽芽的后脖子給人鞠了一躬,“給您添麻煩了”
剛出門,聶衛平松了口氣,以后打死他都不往那一片去。
好不容易看到熟悉的金魚胡同,從路邊一輛吉普車上下來一位女同志,大步流星的走向芽芽。
“同志你好,我是田大師的助手,請我們走一趟。”
芽芽問,“田大師是誰?”
對方很詫異,似是芽芽問了一個極其奇怪的問題,款款說道:“最近,田大師到京都來辦講座,想起來了嗎?”
芽芽隱約有些印象,最近是有個氣功大師很火,報紙和廣播里都是。
女人滿意極了。
“我們跟京都醫院的領導詢問過,你不在,但田大師發功指引我們找到了你。”
兄妹兩莫名其妙。
女人則滿臉崇拜,笑意吟吟的拉開車門,“路上再說,別讓大師等急了。”
饒是聶衛平沒有見過世面也知道這種普通人坐不上大吉普。
芽芽沒動,“你們要是看病,就到醫院掛號,如果不是看病,那找我也沒用。”
聶衛平已經松開了麻袋,常年勞作的鐵腕拽得很緊。
只要他在這里,就沒人能夠帶走幺妹。
女人笑了笑,“是病,田大師一直在南方,最近有人跟他介紹,說京都有個很厲害的小醫生,趁著來做報告想請你過去看看,酬勞不會少,至少是這個數。”
女人搖了搖兩根手指頭。
“20塊錢?”芽芽不以為意。
最近二代人造皮膚的獎金撥下來了,屬于她的那一份也已經拿到了手,如今她的小金庫可謂數目可觀。
女人說;“你可以叫我蘭姐,治好田大師,不是二十塊,至少兩百塊。”
芽芽吞了下口水。
“我得跟著一起去”
女人看兩個人一道,心想大師也沒說只讓一個人來,就莞爾的打開了車門。
吉普車的墊子硬得很,芽芽跟聶衛平坐得都不太舒服。
蘭姐顯然也是如此,一直微微皺眉,顛簸的時候更甚。
扭過頭說話時候卻是一臉享受,“很多人特意派車來接田大師,能坐上這車的都是少數。”
芽芽心想,您一副快被顛吐了的樣子,就別夸了,我們不信啊!
到了一座別致的宅院,蘭姐又叮囑,“田大師的功力散在宅子里,所以你們盡可能動作小一點。”
兩人都應了,芽芽墊著腳尖下了車,抬頭‘哇’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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