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里沒有一滴油。
監獄里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呀。
一步一個窩心頭。
手里呀捧著窩窩頭。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犯下的罪行是多么可恥啊。
叫我怎能抬起頭。
離開了親人我失去自由。
淚水化作苦水流。
從今后無顏再見親人面。
心中增添無限憂愁。”
所以,為了避免再接觸這些憂愁,不論是林簫還是韓軒,都拒絕了家里安排進警官學院的打算。
更可悲的是,林簫這個警官的兒子,從小懷著的大俠夢,卻是做一名高科技高智商的犯罪分子,不過所幸的是,林簫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當然,話題扯遠了,不過不管林簫和韓軒怎樣的不愿意上警官學校,但是突然看到老爹們的母校,還是很親切的。
林簫在人群里張望著,突然看到一群氣質神態明顯不同的人,他眼前一亮,拉著韓軒就跑了過去。
“我叉,干嗎呢您這?”韓軒被拉了一個踉蹌,不滿的說道。
“閉嘴,一會聽我說,你別說話,保持微笑。”林簫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勒個去啊,我怎么覺得這對話這么耳熟呢?不會林老大又要勾搭哪個學姐了吧?哥哥可是有歸屬的人了,想到這里,韓軒連忙掙脫林簫,看著他嚴肅的說道,“簫姐,你知道的,我現在正在全心全意的追學姐,你要勾搭別的學姐你自己上啊,要搭檔找小哀,我估摸著他肯定很樂意干這個。”
林簫鄙視的看著他,“我說軒姐你鬧哪樣啊,有了姑娘連老大都不要了?咱們二十年的搭檔情啊。”
韓軒回以更大的鄙視,“你拉倒吧,搭檔是用來干嗎的?搭檔就像僚機,找到姑娘了,就是僚機上前掩護,主機出動拿下,勾搭失敗了就是主機先撤,僚機斷后,搞不好遇到什么突發意外,還得僚機上前跟敵人同歸于盡。”
“別這么說嘛,說到底,你這個僚機掩護著掩護著,不就把上次的目標給打下來了?”林簫哈哈一笑,勾著韓軒的肩膀以示親熱,說的自然是指的張春霞。
“真不行了簫姐,你也有兮姐和安姐,我也有學姐了,你說你還在外面勾搭個啥?”韓軒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