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是那樣的人嗎?”林簫郁悶。
“是,你就是,你一直都是。”韓軒果斷回答。
“MLGBD,我看到警官學院的人了,你TMD去不去?”林簫抓狂。
韓軒聽了一愣,連忙點頭道,“去啊,當然去啊,老爹的母校啊,當然要去親近親近。”
兩人來到這七位有著軍人氣息的選手面前,在他們疑惑的注視下,做出來自我介紹。
“你們好,我是林簫,湖工商貿校隊的隊長,我的隊伍叫征途,你們是湖北警官學院的吧?我是你們下一戰的對手。”林簫伸出手,笑著說道。
“我叫韓軒,征途的。”韓軒在一邊也是微笑著介紹。
領頭的是一個學生模樣的青年,林簫沒有看到他們的帶隊老師,這個人應該是隊長,只見他也是楞了一下,點點頭,然后握著林簫的手,回禮道,“你好,我是湖北警官學院校隊隊長,我叫趙飛,請問你們來這里是?”
林簫笑了笑,知道對于他們來言,自己兩人的突然到來,有些突兀了,于是他解釋道,“我家里是襄北監獄的,是司法警官,我和韓軒的父親都是湖北警官學院畢業的,本來計劃也是要上這個學校的,后來出了點意外,才上的湖工商貿,所以看到你們,感覺很親切,過來認識一下,沒有一輩子的游戲,只有一輩子的朋友,如果不是意外,說不定我們現在是隊友呢。”
趙飛笑了笑,覺得確實挺巧,“現在我們學校主要是公安的,已經沒有司法學了,林隊長就是來了我們學校,也沒辦法再跟幾十年前你父親那樣學司法了。”
“哈哈哈,每天早上五六點起來,爽不爽啊?”林簫卻是壞笑著打趣,都是警察系統的孩子,自然天生親近些。
一群人同時苦笑,這大概是所有年輕人的悲哀。
“加油,畢業后考個好單位當公務員,各種國家福利,雖然沒有什么大錢,但是勝在安穩,多少人羨慕著呢,現在吃點苦頭沒啥。”林簫看到趙飛等人苦著臉,又連忙上去拍拍他肩膀安慰道。
林簫是司法子弟,父親又是他們二三十年前的校友,拿出點學長的派頭安慰他們,倒是也沒什么不好接受的,而且都是這個系統的,自然聊得來。
趙飛等人很有興趣的問了問林簫了不了解公安系統的部門情況,林簫自然是知道的,他老爹雖然是司法部門的,但是那個年代,只是分配工作的問題,跟專業沒有太大的關系,所有老爹的同學涵蓋了公安,司法,檢察院,法院等等各種跟警官有關的部門,從小接觸,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相關情況的,于是給趙飛介紹了下,倒也是讓這些上大學前沒怎么接觸過這方面的孩子們,長了不少見識。
今天C組的前兩場同時開始的比賽是,2號的湖經(湖北經濟大學)對戰3號的中南民大(中南民族大學),6號的江漢大學對戰8號的地大江院(中國地質大學江城學院),然后才是武大對戰武工工商,湖工商貿對戰湖北警官學院。
所以林簫很是跟趙飛等人聊了一會,最后看到湖北警官學院的帶隊老師回來了,這才告辭離去。
“他們是誰?”帶隊的李老師問趙飛。
“你要找的征途隊長和副隊長。”趙飛憋著笑。
李老師頓時驚得下巴都掉了出來,自己方才離開,就是想去打聽下征途這只隊伍,因為征途本身名氣就大,只不過很多人不清楚有多少事情是跟征途有關的,而通過昨天的比賽,征途的名氣又被推廣了下,隱隱成了奪冠熱門,而在小組賽第二輪就遇到奪冠熱門,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李老師自然是要多打聽打聽,希望能得到點什么消息。
可是自己費力吧唧問了半天,除了知道征途戰勝了華師和華科,還有湖工這三家老牌強校后,一點有用的情報都沒有,比如對方擅長玩什么,有什么優點,哪里是缺點等等,可是沒想到自己在四處打聽人家,結果別人自己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