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景霄不知道該要如何開口。
五年前的事情,像是傷疤一樣要被扒開,他自己疼,更害怕的是怕讓她疼。
“我到了。”許今硯到了自己的那棟樓,他們知道他們兩個現在的狀態,就是對峙下去都是無果的。
傅景霄只能任由她轉身,任由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他做不到。
程康透過了車窗可以看到傅景霄落寞的樣子,他在京市用兩天的時間,只睡了幾個小時,維持自己的精神狀態,緊趕慢趕趕回云城,但卻有些傷感。
過了許久,許今硯都已經上樓了。
傅景霄依舊站在了樓下。
程康望著傅景霄蕭索的背影,也就是許今硯會這樣對傅景霄。
許今硯到了自己租的房子,從陽臺的窗戶,能看得清底下的人,她捂住了自己心口的位置,還會一陣陣隱隱作痛。
她在矯情什么,她不是,她只是想要弄清楚而已,他的只字不提,讓她再一次陷入了迷茫之中,她甚至不敢想如果重蹈覆轍后,她又該如何?
傅景霄的猶豫,是因為什么,會是他的未婚妻嗎,她空缺的五年,不可能一筆帶過……
來過簡單的二字,卻遠沒有想象中簡單。
就像是彼此疏遠的回憶。
只是支離破碎存在在腦海里,要慢慢拼湊,但時間流逝,已經無法完整地呈現出來了。
手機響了起來。
她才拿出了手機,有幾條未讀的微信。
“阿硯,我8點到云城,在醫院等我,我過去接你。”
“阿硯,我到了。”
“阿硯,我想見你。”
他真的讓她等他了,只是她沒有看手機,沒有看到留言。
最新一條的微信是:阿硯,我先走了,我不是說說而已,之前說追你是認真的,現在說來過也是認真的,我知道現實,但我不想要彌補,彌補的只能是過去,我想要的是未來。
字字句句出現在了許今硯的眼前,她握緊了手機的屏幕,攏了攏自己的手臂。
她還能期許未來嗎?
隔了會,傅景霄坐上車離開,許今硯回屋。
他們彼此都需要這個時間去消化。
傅景霄坐在車里,程康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聽命開車。
過了會兒,他:“方向不對。”
程康愣了愣:“對的呀,這里有個南門,可以從這里出去。”
聽完之后,傅景霄抬起眼,看向了車頭的方向:“這里還有一個門?”
程康是完全不理解傅景霄的心思,這不是常識嗎,一個小區兩個門,布局大多都是這樣的,為了分流,也為了方便。
他看了看傅景霄應了一聲。
從后視鏡里他看到傅景霄笑了出來的樣子,那么自然和親切。
他誤會了什么,居然會誤會魏云其在許今硯的地方過夜,原來是自己傻兮兮的,在一個門口等了大半夜,永遠都不會等到他出來。
他復笑,不明所以。
程康反正是看不懂了,一個門值得他這么高興?老板的癖好果然不一般。
從來沒有。
她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要結婚,也沒有留男人過夜,什么都是自己害怕,自己沒有問清楚。
他欣喜若狂,要不是不能喝酒,他現在就想要慶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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