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不是都已經解釋清楚了。
“我們……”
“我們什么我們,傅景霄,我們算的只是過去這筆賬,何況過去還沒算清呢,你還想算以后,甭想。”她眨了眨眼,收回了自己的手,回歸主動權。
“你這分明就是用完了扔的態度。”傅景霄還沉浸在她需要他的模式里,結果模式現在已經切換了。
“怎么了,不服?”
“不敢。”傅景霄憋屈。
“我答應鹿鹿,在家乖乖等她回來的。”許今硯非常無辜的小眼神望著傅景霄。
所以夏鹿才是正主兒,他反倒是成三兒了。
“她現在不在,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呆這兒。”理由足夠充分。
許今硯點了點頭:“也是,那你也呆著,呆到鹿鹿回來,你再走。”
免費的保鏢送上門了。
許今硯承認,自己還沒緩過來,無論是恐懼和過去誤會,她都需要時間來修復。
但夏鹿一時半會兒鐵定回不來。
“這不太方便吧?”傅景霄掃視了一圈夏鹿的房子,雖然比之前許今硯租的房子大很多,但是絕對是非常隨意,凌亂到找不到方向。
“這個位置留給你。”許今硯知道他最受不了凌亂。
會抓狂那種。
她指了指沙發那個放著胡蘿卜抱枕的位置,勉為其難讓給傅景霄了。
傅景霄脫了鞋,舉步維艱地走到了這個VIP位置,直接將上面的零食給清了清,才算坐了下去。
看他窘迫的樣子,把許今硯的哭都治愈好了。
她抱著胡蘿卜抱枕,直接縮在了沙發另外一個角落,那角落上還放著毛毯等亂七八糟的東西,為了顯示自己的無所謂,她只能坐上去。
往常,她都會讓夏鹿先收拾好。
結果夏鹿會被逼瘋,讓她以后都別來。
電視機里還在放著一部老舊的電影,剛來電之后,又重新開啟了,悠悠的背景音樂響起來,像能把人帶入電影的畫面里一般。
許今硯看看電影,又轉頭偷偷看著他,傅景霄保持著端正的坐姿,眼神望著電視機。
拘束但很可愛。
外頭夜幕深沉了下來。
夏鹿趕到zero西餐廳的時候已經挺晚了,她本來和許今硯已經吃了個早晚飯,現在從城東奔波到城西,就是一肚子肉都消化了,餓到前胸貼后背。
她的未婚夫絕對是折騰她。
明知道她砸中醫院工作,偏偏選個這么位置偏的餐廳。
當然逼格是高的,服務是好的,整個環境是美輪美奐,價格不菲也是事實,以前的夏鹿必然是非常喜歡,現在在外混了五年,節約多了,不是什么喜歡都要去試。
剛進門之后,就有專門的服務員帶她去入座。
夏鹿以為自己遲到了,跟著服務員走到了指定的位置的時候,才發現桌子邊沒有人:“定位子的還沒到嗎?”
“是的,蘇先生說要晚點過來,讓您先入座。”服務生已經給她拉座位了。
她翻了翻菜譜,還沒點菜。
就看到服務生已經把前菜送上來了。
“我還沒點呢?”
“蘇先生已經給您點好了,我們家的菜品都是限量供應的。”服務生解釋。
夏鹿哼了一聲:果然大男子主義。
“再幫我加一杯鮮榨果汁就可以了。”夏鹿反正也沒辦法做主了,就隨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