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騙人……”她伸出了食指來,在傅景霄的胸口上戳了戳。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夠過去,把安全帶拉出來,把她的人扣住,讓她不能亂動。
也不知道傅景云給她喝了多少,醉成這副樣子。
她不能喝酒。
有一次夏鹿生日,出去給夏鹿過生日,結果夏鹿是千杯不醉,她醉得大鬧KTV,最后連學校都沒有回去成,怕被阿姨打出去。
之后,在傅景霄的教育下,她對喝酒深惡痛絕,滴酒不沾。
歷史又重演了,那個住在許今硯心底的小可愛又被喚醒了。
傅景霄開了車門,驅車想要早點把她送回去休息。
“傅景霄……”半醉半醒的許今硯喊了一聲,傅景霄凝神側眼望了她一眼,回她:“不舒服了?”
“景云姐說傅景霄不是個好人,我覺得也是。”許今硯咕噥著嘴,輕輕吐露出來。
傅景霄眉頭一深:果然被傅景云這個家伙給帶壞了,傳導什么不好的思想給她。
“我哪里不好了?”他低聲。
“哪里都不好。”她啞然。
“那我改行不行?”傅景霄伸手把她的腦袋移過去靠著后背一點,不至于倒下來。
她使勁點了點頭:“行。”
“真是個傻姑娘。”笑意纏繞在了他的嘴角。
酒吧離酒店不遠,傅景霄是一路怕她喝酒想吐,才放慢速度開。
他下了車,把她從車里帶出來,就把車鑰匙拿給門童了。
“我想要回家。”許今硯搖晃著腦袋,感覺腦袋沉沉的。
傅景霄看著她完全走不了,還是直接抱吧,把她抱在了懷里,回酒店的房間,可這人還鬧騰著,非要嚷嚷著自己下來。
他好不容易把人哄好到了樓層,才放她下來。
“我沒有喝醉,我能認識房間的,我就住在那邊。”許今硯笑嘻嘻地指著走廊的方向。
喝醉的人一定會說自己沒有喝醉,這可是至理名言。
許今硯靠在了墻上,睜了睜眼睛,用自己的意志力去看房間號。
“到了,08,這是我的房間。”她指了指房間的方向,然后綻放出了一個碩大的笑容,望著傅景霄。
傅景霄已經被她折騰到完全沒有力氣了,勾了勾唇:“你確定?”
“確定,我住在08,傅景霄在隔壁07,不許打擾他,知道嗎?”許今硯一手撐著墻面,一手食指放在了嘴邊,小聲嘀咕。
傅景霄眸光一低。
“我要開門咯。”許今硯從大衣口袋里拿出了房卡,放在了感應區,滴滴滴響了好幾聲,門就是推不進去。
“門壞了嗎?服務員?”她撅起嘴來。
所以把他當成服務員了?
傅景霄靠近了她的身邊,把她的人拉到了自己的懷里,拿出了自己的房卡,往門上放了放,門鎖啟動,他伸手按了按門把手,門開了。
她興奮極了,明眸皓齒地笑:“開了。”
傅景霄不知道說什么好,是她把他的房間記得太清楚,還是把她自己的房間忘得一干二凈,總之是她自己要進來的,他沒有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