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云是累了,基本上晚上沒有合眼,白天又去集團處理事情,她讓助理放假了,也沒有空閑去買咖啡。
她喝了一口咖啡,瞬間覺得神清氣爽了。
“謝謝。”
“順路,本來想給阿霄的,見著你,就給你了,還有事,先走了。”周時嶼的順路總是因人而異的。
他順路去酒吧,送她回家,他順路買咖啡,送來給她喝。
她捂著這個暖暖的紙杯,今天的咖啡好像格外甜了,她的嘴角不由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傅至深是臨近下午掛水完之后,才被接回家去的。
臨近過年,傅家也是張燈結彩,是程晴之前就置辦好的,他們是傅家長子,傅家還有一個老人,是傅景霄的奶奶,但沒有住在了市區,住在了山里。
年三十都是由長子來操辦,原本老爺子在的時候,被接到市里來吃飯,但老爺子過世后,她就留在山里不回來,傅家也派了人在那邊照顧著。
年初一的時候,子女再過去看她。
蘇懷鯨的母親的生日宴是辦在晚上,蘇懷鯨下午的時候就把江珍淑接過去陪她母親了。
到家還被陳佳雪數落了一頓:“你這臭小子,什么水平,讓你把人接過來,接現在都沒有接到,沒接到你還不趕緊再去,杵在家里做什么,礙我眼。”
“佳雪,小蘇已經夠好了,是我們家鹿鹿作。”
“好什么好,看著就惹人嫌,我就想要鹿鹿過來陪我過生日,這兒子么,就娶媳婦的時候派用場,平常用不上的時候,不見也罷。”陳佳雪絲毫沒有給蘇懷鯨一點面子。
蘇懷鯨只有認了,誰讓他沒有那本事。
以前他是一個微信,哪個女人不倒貼,可夏鹿就不是這樣的人。
他的招數對她來說,就是見招拆招,完全沒用。
“得嘞,我礙您眼了,我這就回避。”蘇懷鯨識趣,誰讓在他家里,他的地位非常弱小。
陳佳雪擺擺手:“你還不快去門口給我守著,等著鹿鹿過來。”
“外頭怪冷的,你都發給鹿鹿定位了,鹿鹿肯定能找到。”江珍淑拉著陳佳雪,示意她別教訓兒子了。
蘇懷鯨做了一個得令的手勢:“遵命,我家太后大人,我這就給您去守著,守著您未來兒媳婦來。”
“還兒媳婦呢,鹿鹿可說了,不要你了,我看也不要算了,還是要個女兒來得貼心。”陳佳雪對他恨鐵不成鋼。
蘇懷鯨頓然感覺孤立無援,他默默往外頭走去,去別墅路口等人去。
“佳雪,你還真同意鹿鹿胡鬧。”江珍淑奇怪,兩人明明已經達成默契了,要撮合這小兩口的,怎么她先變卦了。
陳佳雪哎了一聲:“珍淑,你這就不懂了,以退為進,現在你逼著他們結婚,他們肯定不樂意,尤其是這臭小子還把鹿鹿給氣了,這先同意他們解除婚約,沒有婚約束縛,也不是我們大人的意思,就看孩子的造化了,鹿鹿不給我當兒媳婦之前,就先給我當女兒,這樣來往方便,感情這種事情,多培養培養就行了。”
她是信了兒子的邪門歪道了,還配合他演戲,演這么糟糕,還不是要她出馬才行。
“道行還是你深啊!”江珍淑不由夸贊閨蜜。
陳佳雪笑盈盈道:“誰讓你培養了這么好的小姑娘,我就沖你家小姑娘去的,別人,我才懶得操這么門子心呢。”
“也就你覺得她好。”江珍淑雖然不想承認,但夏鹿從小到大確實還算是優秀的,很少讓他們操心,不過也因為他們家老夏寵愛著,所以她想學醫就讓她學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