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的手機響起來：“知道了。”
蘇懷鯨臉色凝重地走到了夏鹿的面前：“在走之前，需要你去聽一場戲，聽完之后，我就送你回去。”
“蘇懷鯨，你又想要玩什么？”夏鹿不是非走不可，但凡是他軟下來，和往常一樣沒臉皮一點，她可能就留下來了。
沒想到他會答應。
原本留下他們來泡溫泉可能就是錯的，那就不必將這個錯誤擴大了。
“不想玩什么，你到時候就知道了，不過你最好做好心里準備，但這件事情，不管你心里多難過，我都要這樣處理。”蘇懷鯨一改往日的脾性。
這樣的他，夏鹿有些陌生感。
人已經被他拉走了。
她被他帶到了一個房間的屏風后面。
“坐在這里不要動，外面有任何的事情都不要動。”蘇懷鯨把她按壓在椅子上坐著。
隨后蘇懷鯨走到了屏風的另外一面，夏鹿則坐在后面，整個山水畫的屏風將整個空間隔開，分成了兩個部分。
也不知道蘇懷鯨現在又是唱哪一出了？
只聽他打了個電話：“進來吧。”
房間的門打開了，發出了聲響。
“蘇少，東西已經帶過來了。”王麒站在了蘇懷鯨的面前，而沈牧的手里拿著一幅畫，畫已經被包裹好，沒有露出里面的內容。
“我要先驗貨。”蘇懷鯨見慣了商場這種爾虞我詐，凡事他都習慣留一手。
王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蘇懷鯨走近了一些，他將畫撕開了一半，看了一眼，眉眼之間神情一點點地凝聚起來。
雖不能完全判定，但剛在溫泉池，他看到了她脖頸處的紅點。
原以為是什么過敏，沒想到是天生存在的。
畫作不是臨摹的，畫框陳舊不說，已經不是現在流行的款式，這種材質并不高擋，款式也要是十年之前了。
王麒見蘇懷鯨退回到了座位上坐下來，他隨即也拉著沈牧要坐下來談。
蘇懷鯨清了清嗓音，冷聲道：“讓你們坐了嗎？”
“蘇少，我們這就是想要好好和你談一談！”
“和我平起平坐，你們還不夠格，說吧，想要多少錢留下這幅畫？”蘇懷鯨對人，一向是看不慣就掛嘴上了。
外人都說他不夠圓滑，不適合做公關這塊兒，可他就用事實證明了自己的價值，關于談判，他已經在對手面前先立威了。
王麒舉起手來：“市場價是這么多？”
“五千萬？”蘇懷鯨勾了勾唇，看向了沈牧，“你不是這幅畫的作者，賣你的東西，你一句話都不說嗎？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不清楚，五千萬也開得出口來？”
“蘇總，五千萬是賣上面的人，不是賣畫，一分都不能少。”沈牧對著他說道。
蘇懷鯨握緊了拳頭：“你配嗎？”
“蘇總，如果這幅畫流入市場，那么對你也會造成不好的影響吧？畫上是您的女朋友，不是嗎？”
“呵……”蘇懷鯨忽然打開了打火機，沒有點他的煙，直接將火苗朝著沈牧揮了揮，“你以為我是差五千萬嗎，我只是不想用這些錢，去玷污了一個曾經愿意為你的藝術付出的女孩子，她是無價的，可她卻不知道十年后的今天，你會把她當成一件物品去出售，你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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