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許今硯插著牛排送入嘴里。
傅景霄去拿酒杯。
“等下,你不是病還沒有好,醫生不是說了,忌辛辣和酒精,難不成,今晚還想要躺回去?”許今硯攔住了他蠢蠢欲動的手。
傅景霄推了推手邊的酒杯,做個聽話的男朋友。
“那我就不喝了。”
“拿過來給我,倒都倒了,不能浪費了。”許今硯讓他將酒杯遞過來,至少把倒出來的要喝完。
許今硯實在是太餓了,牛排配紅酒,就剛剛好。
傅景霄就眼見著她,兩杯的紅酒下肚,滿臉通紅到眼皮子都快要耷拉下來了:“阿硯,你沒事吧?”
“沒事。”她嘟囔著搖了搖頭。
“吃飽了嗎?”傅景霄問她。
許今硯感覺到嘴唇有點干澀,她舔了舔嘴唇:“沒有,我還沒吃甜品呢。”
他輕笑,寵溺道:“那你吃,多吃點。”
許今硯感覺自己的眼皮子有點重,然后眼睛也有點花,看不清自己眼前的提拉米蘇蛋糕,她用勺子一戳,隨即放入嘴里。
“怎么不是甜的,不好吃!”許今硯搖晃著她的腦袋,“好酸的,這什么甜品啊?”
她還要控訴。
傅景霄全程看著她是將勺子放進了調料醬汁中,而且又是番茄醬,當然酸。
他拿過了提拉米蘇,用勺子勺了一口,送到了她的嘴邊:“張嘴。”
許今硯剛被酸到的眉頭舒展開來,有些不情愿張了口,傅景霄將勺子遞進去,她的唇瓣動了動,一下子嘗到了甜味,眉飛色舞地望著他:“甜。”
果然是個喝醉了的酒鬼。
紅酒的濃度不高,但她就是沾酒就醉的人,兩杯下去,能正常嗎?
為了避免她醉的不省人事又會耍酒瘋,傅景霄已經起身,要把她帶回去了。
許今硯被他扶著起來,在他的懷里蹭了蹭:“我還沒吃完提拉米蘇呢,提拉米蘇是帶我走,沒吃完就不能帶我走。”
她踉踉蹌蹌地扶住了長桌。
“乖,我們帶回去慢慢吃。”傅景霄在她耳邊誘哄著,要不是自家女朋友,還真的以為他是什么圖謀不軌的人。
這畫面感,太引人犯罪了。
“好,我要一個人吃,不分給你吃,要懲罰你……”她嬉笑著,要不是傅景霄扶著她,她可能就站不穩了。
“傅先生,需要幫忙嗎?”服務生見這場面,已經上前來詢問了。
傅景霄回頭:“幫我打包這份提拉米蘇。”
“好的。”服務生立馬去打包。
他實在是弄不好許今硯了,許今硯耍起酒瘋來,他是見識過的,今天顯然她就耍得不是酒瘋,只是可愛而已。
又像是這幾天的煩悶情緒都頃刻發泄而來。
“傅先生,您的甜品。”服務生拿了過來。
許今硯伸手去拿:“這是我的,不是他的。”
“你的,你的。”傅景霄哄著她,“抱歉,給我吧,她喝醉了,你們這紅酒的度數有點高。”
“嗯,是蔣總特意交代的,給傅先生準備的。”服務生頷首。
所以,是酒有問題。
蔣少城是想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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