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念,我也未必要聽呀,這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有些人就是說說而已,做不到的呢。”許今硯托著腮幫子,白了他一眼。
傅景霄看著她俏皮的小表情,眸光被吸引住了。
他確實言而無信過。
是該記過。
“那你喜歡打手心?”傅景霄走到了她的身邊,拿起醒酒器給她的杯子里倒入了紅酒,靠近了她的身邊反問。
許今硯清了清嗓子:“不解恨。”
“那就悉聽尊便如何?”
“別,不敢當,您可是傅總,我這一個弱女子,怎么敢呢,沒準又要被你牽著鼻子走了。”許今硯揚起了自己的下顎。
傅景霄拿起了酒杯,遞到了她的唇邊:“阿硯,我給你賠罪了。”
“別,我自個兒來就好,我怕你把我灌醉,對我圖謀不軌呢。”許今硯接過了酒杯,她可不想要自己喝醉之后,又沒有控制好自己。
傅景霄低低笑著:“對你圖謀不軌,不需要用這樣的招數的。”
“你……不要臉。”許今硯的臉都憋紅了。
還好服務員站得遠,又有小提琴的聲音,所以就聽不清楚他們的對話。
但也不能這么明目張膽撩人吧。
“只對你而已。”他起身走到了對面的位置。
隨即,服務生已經將端上菜來了。
“這份牛排是全熟的。”服務生交代了一句。
“給我女朋友。”傅景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服務生端了過去。
許今硯不喜歡吃生食,就是牛排都是要全熟的。
剛服務生特意交代了一句:“傅先生,我們這邊的牛排是從澳洲直送過來的,肉質非常嫩,所以最佳的是六分熟。”
“不用,一份全熟一份八分熟。”他是這樣回答的。
他也不能接受帶血絲的牛排,并不喜歡生食,但他能接受牛排八分熟,不過許今硯是完全不能接受有一點點生,寧可老一點。
“全熟的,放心吃吧。”傅景霄對許今硯說道。
許今硯抿嘴笑:“你有沒有被嫌棄啊?”
“什么?”
“夏鹿總嘲笑我吃牛排要吃全熟,說我是鄉下人,不懂西餐。”許今硯上學那會兒夏鹿就帶她去過西餐廳的。
她就壓根沒有吃過,然后問要幾分熟的時候,她說要全熟,讓夏鹿嘲笑了她一番:“哪有人吃全熟的,全熟都咬不動了。”
“沒事,我牙挺好的。”許今硯堅持。
不煮熟的她下不去口。
后來夏鹿就給她科普了牛排三分熟、五分熟、八分熟的區別,唯獨沒有科普全熟,因為夏鹿說全熟就啃豬排了。
這完全沒影響許今硯的喜好。
當看到夏鹿的牛排,在刀劃開的瞬間,汁水泛著血水流下來,許今硯就差點想到解剖課了,讓她還怎么吃得下去。
“你一學醫的,不知道食物沒有煮熟之前,會滋養細菌的產生。”許今硯反過來,官方吐槽她。
“這三分熟也是熟了的,你就沒這口福了。”
這樣的口福,她不要。
還是全熟吃得她心安理得,就像是現在,她切著牛排,但確實有點費勁。
傅景霄已經伸手拿過來,動手給她一塊塊切好,放回到了她的面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