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鯨本來是不受寵的,喊人吃飯都沒人應。
等到他都想要打道回府了,結果有人來喊吃飯了。
傅景霄叫他吃飯,周時嶼也作陪。
他又稱為團寵了。
“你倆垂頭喪氣干什么?”蘇懷鯨到了包廂,就看到菜都已經上來了,但坐著的兩位,顯然吃飯的興致不高。
見兩人沒有反應,他又道:“難道不是我這個單身狗更苦么。”
“說得對。”周時嶼給傅景霄遞酒過去。
傅景霄猶豫了一下:“我答應過阿硯,不喝酒的。”
“那就阿鯨喝。”周時嶼拿過去給了蘇懷鯨。
蘇懷鯨完全在看著兩個木頭人在把酒傳來傳去,他揮了揮手:“你們就當我不存在是吧,那還叫我來干什么?”
傅景霄搖晃著手里的白開水,像是在品一杯陳年佳釀似的:“聯姻聯姻,我倒是寧愿自己不是傅家人,都這么有錢了,還想著錢滾錢,有什么意思。”
“你不都有女朋友了,難道家里還要為難你不成?”蘇懷鯨不解。
傅景霄是有些羨慕蘇懷鯨:“你以為是你家,只要帶回去個女孩子,家里就能接受,甚至還捧在手心里寵著。”
蘇懷鯨這點確實是自由的,父母是自由戀愛的結果,所以他們崇尚自由戀愛,雖然給他訂了娃娃親,他們的意思,如果解除婚約是對方的意思,解除后,他是可以自由婚配的,只是現在他想要娃娃親,不想要自由婚配而已。
“誰讓你家家大業大,也沒辦法,你見這圈子里誰的婚姻自由了啊,你要理解。”蘇懷鯨自顧自喝了一杯。
“你啊。”傅景霄回。
蘇懷鯨真沒想到有一天這還能讓人羨慕,讓他凡爾賽了。
“我知道我,不用戳你自己痛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家里不同意,你就不要了,這又不是你。”
“懂我,可她會有壓力的,我不想要她有壓力,我想要她和我一起是被祝福的,而不用偷偷摸摸的。”傅景霄將蘇懷鯨倒滿的酒移了過來,直接喝了下去。
“誰說不喝酒的,你真他媽的狗。”蘇懷鯨又重新拿了個杯子,倒進去。
唯有一旁的周時嶼默默喝著酒。
“你又怎么了,話也不說。”蘇懷鯨朝著一旁倒酒的周時嶼看著。
周時嶼垂眸:“你們姐弟還真的很不像,你不想要偷偷摸摸,你姐偏偏喜歡偷偷摸摸,我現在不知道自己算什么,可能頂多是地下情人。”
“那不是挺刺激的么。”蘇懷鯨偷笑著。
“站著說話不腰疼。”周時嶼舉杯和傅景霄碰杯。
蘇懷鯨怎么覺得怪了,明明他是單身狗,怎么好像變成了最幸福的那個人,不是該要他羨慕他們嗎?
“我做錯了什么。”他哀嘆了一聲,吃了一口菜,“還真酸。”
果然他今天就是來陪吃飯,陪喝酒的。
談了戀愛的男人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