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一起喝一杯吧,慶祝一下阿鯨和夏鹿結婚,祝他們新婚快樂。”言晨希提議道,她已經開始給大家倒酒了。
許今硯的胳膊撞了撞夏鹿的,她低聲道:“早生貴子也不錯。”
“滾。”她低低地爆粗口。
眾人也就點到為止。
還是蘇懷鯨開了口:“小希,你回來倒是挺意外的,怎么,國外混不下去了?”
“是啊,哪有蘇增風生水起,事業愛情兩不誤啊。”言晨希調侃他。
蘇懷鯨擺了擺手,搖晃了紅酒杯:“和我當然是不能比的。”
“要點臉。”是夏鹿踢了他一腳,實在是聽不下去,他吹噓了。
“開玩笑而已,都是老朋友了,不在意的,是吧,小希?”蘇懷鯨活躍氣氛,他也沒想到言晨希會找他組局,說是聚一下,讓他安排一下人。
老周被他拖來的,反正他也沒事,至于傅景霄,他是請了,但人拒絕了,后來又自己跑來說又要來了。
男人善變也被女人熏陶了。
“當然,以前我們四個人高中那會兒經常混跡在一塊兒,還好,除了阿鯨成績有點不好以外,有阿鯨和老周撐場面,我混個躺贏,要不然肯定天天被老師叫辦公室。”言晨希笑著回憶起過去中二的日子。
“你還說我,你也差不了多少,我好歹還在混了個國內本科,你呢,還不是高考都沒有參加,就去國外讀大學了,就怕自己是線都上不了吧。”蘇懷鯨懟回去。
“喂喂喂,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多半的時間都幫你送情書了,是你耽誤到我學習了。”
言晨希和蘇懷鯨拖了后腿。
“半斤八兩,有什么可比性。”傅景霄及時補刀,這倒像是他平日的風格。
但是言晨希立馬接話:“你看,阿霄都看不過去,幫我了,阿鯨,我贏了。”
夏鹿眸色一深,嗆了嗆,蘇懷鯨回頭,見她在咳嗽,以為她之前的感冒還沒好,就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夏鹿,我剛開玩笑的,是別人送他情書,不是我幫他送。”言晨希以為自己的話讓她誤會了。
“沒有,我有點悶,你們聊,硯硯陪我出去透透氣就好了,我對他過去的豐功偉績,不想聽。”夏鹿是直性子,直接站起來拉著許今硯就往外走去。
言晨希給他們都倒了酒,夏鹿和許今硯算是編外人員,他們才是實打實的發小,她站了起來,走到了傅景霄的身邊坐下來,仰頭看向了包廂的燈光:“好久了,回憶起來這些還是這么清晰,只有我和老周在高中之后就離開你們了,不過現在好了,我回來了,一切都會回歸到原點的。”
“阿鯨結婚了,這就不能回去了。”周時嶼一直都沒有說話,在現在卻說了一句,“心情不好,先走了,這杯敬你,新婚快樂,和夏醫生說一下,我先走了。”
說完話,周時嶼已經起身,一杯酒悶頭喝進去。
來赴局只是因為蘇懷鯨說一來他結婚了,想要走個正式過場,二來就是言晨希回來,說是聚一聚。
他高中的時候除了學習以外,唯一的關注點就是傅景云了,對于這個混跡在傅景霄和蘇懷鯨身邊的女孩子也沒什么多大的關注點。
今天出現的時候,也自然有了疏離感。
多半是靠蘇懷鯨撐著氣氛。
“老周,他是怎么了?”言晨希也注意到了,不過他高中的時候就不大愛說話,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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